当年,父亲名声儿式微,惨死他乡。朝中一些攀炎附势的人恨不得吐上几口唾沫,再肆意踩踏一番。

我坐在椅子上,也不拿乔,度无与桂公公才给我请了安,我便径直开口“只是你们都曾得先帝亲身培养,心机夙来又周到,本宫心中有拿不定主张的时候儿,第一时候便想到了你们。”

慕容将军这四字儿……我是好久未曾听到了……

……

我早早便把世人屏退,却展转反侧不得入眠。整整一个夜,终是想到一个,于世人而言都较为保险的体例。

度无听言,神采有些惊奇。只是过了一会儿,便听他非常谨慎翼翼道“那些头子……大多……大多都是当年慕容将军的……旧部……”

言毕,我长长的睫毛眨了眨,便冷酷开口“把人绑了,行刑吧。”

度无见我态度果断,天然也晓得我是想杀鸡儆猴。以是,亦不反对。只是待他领了命后,他身边的傲西站了出来,淡淡开口“虽说此番的题目出鄙人头的人身上,可正如皇后所言,沈大人与金大人有忽视职守之罪。若单单只惩罚了下头的人,而让沈大人与金大人相安无事……恐怕没法服众。”

说罢,我缓缓起家“夜深了,本宫身子也乏得很。若没甚么事儿,便都退下吧。”

“摆设不周,防备不严,用人不疑,这还不是不对,那甚么是不对?”我想都没想,便冷冷的瞟了一眼度无,道“沈大人与金大人身为猎场安危的卖力人,忽视职守,置皇上于如此境地!这账,可不是那么简朴便能算的。”

说罢,我又叹了口气儿道“至于那些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头子,抓出来后便在这猎场内,当众五马分尸吧!这些人的贱命儿,是留不得的。”

我听度无唤父亲为慕容将军,身子微微一颤。

“部属(老奴)见过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

二人一听,实在惶恐“皇后娘娘言重了!老奴固然服侍过两个万岁爷,在宫里的资格哪怕再深,也是个主子。皇后娘娘是一国之母,是皇上的妻,天然也是老奴的主子。”

因而,天方亮,我便吃紧派人把度无与桂公公请了过来。

“桂公公,度无。你们都曾服侍过先帝,后又伴随在皇上身边儿多年。一个是宫里的白叟儿,一个皇上的暗影。按理说,你们只应服从于皇上一人。本宫如此焦急的把你们唤来,实属不该。”

“本宫说过,沈大人与金大人的这笔帐,本宫会渐渐算。”我看了一眼傲西,便道“只是,沈大人曾为皇上立过大功,而金大人现在又掌管着御林军。在措置他们之前,本宫总得好好想想,该当如何做,才最是安妥。”

“那又如何?”我缓过神来,冷冷开口“你既然都说了,那是旧部,便是旧人了。这么多年畴昔,父亲也已经仙逝。这些所谓的旧部早便有了新的背景,新的主子。不管当年有多少情分在,只要不忠于皇上,便都是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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