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嫔在舞贤妃那儿占不到便宜,在我这儿,天然也捞不到好处。因而,最后只要带着肝火儿拜别。

“唉”舞贤妃叹了口气儿,直直点头“嫔妾此人虽怕费事,可还向来没有将近半月未曾沐浴。您是不知,昨儿个嫔妾感觉身子痒,用手挠了挠。这指甲里,满是黑乎乎的污垢,看了实在恶心!纵使身上的香粉撒得再多,都无济于事。”

花景低头,想了会儿,才道“良嫔小主这般的冲犯,遵循后宫宫规,该当降位禁足。”

方才说了好一会子话,现在竟是口干舌燥得紧。因而,我先是拾起了一颗酸梅果子放在嘴里,细细咀嚼后才漫不经心道“那你想如何?”

良嫔前后在我和舞贤妃这儿吃了亏,竟是闷声儿把本身关在帐篷里,足足两日未曾踏出一步。就连柳朱紫想去瞧她,都被人给赶了出来。以是,这两日,猎场里倒是没甚么热烈可看,温馨得紧。

……

我与韵朱紫听言,纷繁掩嘴笑了起来“水源一断,也是没法。猎场里的人,吃的喝的用的,皆是一样。莫说是外头儿的人,就连几个孩子的身上,都是一股子难闻的味道儿。”

“唉,主子心大,那就当奴婢从没说过这话吧。”花景说罢,便不再多言“主子,这个时候七皇子殿下该醒了。”

我那里是心大呢?良嫔这般胶葛,扰得我一整日都心烦不已。若能够,我真恨不得禁上她几年的足。毕竟,眼不见为净。

照理说,无人扰我,我定能安安稳稳的睡上一觉。可跟着回宫的日子越近,我的心跳,倒是更加快了起来。就仿佛军中兵戈,为了激起士兵士气而打的鼓,砰砰砰的,非常狠恶。

“端方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叹了口气儿,无法道“若仅仅只是因为一点冲犯,便要降位禁足的话儿。那这宫里,不知有多少妃嫔年纪悄悄的便香消玉碎。”

只是,她方才哭哭啼啼的来求见我,外人早已看在眼里。只如果个明白人都晓得,她必然是来为她父亲讨情的。这个时候儿,若我不但没应了她的讨情,还要惩罚于她,那实在太不近情面了些。

我看着花景拜别,自嘲的笑了起来。

“明日终究要出发回宫了,嫔妾这内心,当真是雀跃得紧。”舞贤妃与韵朱紫一早便过来给我存候,笑容盈盈的,让人看了好生欢乐。

说罢,她又用一双娇媚的眼睛蹬着我道“常日里不出来走动,感觉帐篷里臭气熏天。这一出来走动吧,外头也一样乌烟瘴气。那些大臣,家眷,另有不时候刻在外站岗的御林军,全都是一股子的臭味儿。风一吹,几乎没把嫔妾给整晕厥了。”

“嗯……去吧。”

花景重新至尾都站在一旁,对良嫔的做法自是不甘的“主子,良嫔小主这般冲犯您,我们就这么算了吗?”

……

“常日里你总说宫里闷得慌,现在好不轻易出了宫,你倒不乐意了。”我笑了笑,打趣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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