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刘三媳妇吓的腿都软了的时候,躺在地上的白若竹却俄然嘤了一声,刘三媳妇刹时来了精力,冲动的说:“快看,人没死,这不是还能出声吗?”
“我没话跟你们说,不要迟误我送绿豆汤。”白若竹甩了甩胳膊说道,成果刘三媳妇拉的太用力,一拉扯把她手中罐子里的绿豆汤洒掉了很多,刚好有些撒到了刘三媳妇新做的花裙子上,她当即尖叫了起来。
“妈呀,不是出性命了吧?三媳妇你动手也太重了!”有人吓坏了,在一旁叫了起来。
“小贱蹄子心黑的很,白家还说甚么读书人家,如何就出了你这么臭不要脸的闺女!”刘三媳妇火气上头,一边骂还一边推了白若竹几下,也不知底如何着,就有人惊呼了一声,再一看,白若竹被刘三媳妇推倒在了地上。
关于肚里的孩子,白若竹有太多委曲,更不想跟这些人辩论,便绕过刘三媳妇想从速分开。
但是谁也不晓得此白若竹已经非彼白若竹了。
装绿豆汤的罐子歪在地上,汤水撒了一地,却没有白若竹头上冒出的血刺目,而她此时一动也不动的躺着,就仿佛没了活力一样。
可惜白若竹仍然没有反应。
白若竹咬着的嘴唇都快滴出了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有流出来,刘三媳妇看到她这个模样,内心顿时涌起不快的情感。白若竹长的标致是村里公认的,现在怀了身子,瓜子脸反倒圆润了,此时楚楚不幸的模样让她妒忌的内心直泛酸水。
刘三媳妇也吓了一跳,说话都有些颤抖了,“我、我底子没用力,是她、是她本身颠仆的,你们可别胡说!”
世人朝白若竹看去,只见白若竹渐渐的坐了起来,捂着头上的伤口,眼神有些板滞,大抵是磕懵了。
白若竹捂着头,她在美国打工苦读多年,总算拿到了牙科硕士学位,回海内开了家牙科诊所,好不轻易诊统统些转机了,却有人用心来肇事。成果不测中撞倒了她,她的头磕到了机器上,等再次醒来的时候,面前的统统都变了,她坐在地上昂首看到的都是当代打扮的村妇,而她本身也穿戴碎花的衣服,肚子另有点沉……
白若竹很想惨叫几声,她辛辛苦苦尽力了二十多年,如何说穿越就穿越了,还是穿到这鸟不拉屎的穷乡僻壤来刻苦,的确就是一朝回到束缚前!
村西头是大片的地步,而就在去地步的路上,一名打扮的有些妖妖娆娆的妇人挡着一个肚子凸起的女子吵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