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有些心软,拿出一张银票,“她的卖身契呢?我给她赎身了。”

这下子老板不敢还价还价了,仓猝说:“好,好,我这就取她的卖身契。”

女子怕白若竹不承诺,又仓猝说:“我会做很多事情,我会做饭,还会洗衣服,求恩公收留我吧。”

江奕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明天有没有人卖了女人到你这里?”

“你们先坐坐,我这就去请老板。”女人说完还朝江奕淳抛了个媚眼,这才扭着腰分开了。

“呦,这是表忠心吗?”白若竹挑眉。

没多久老板拿了女子的卖身契过来,白若竹扶了女子起来,带了人出了这柳绿厅。

白若竹猛的踢了他一脚,“胡说,明显有人看到你收了两个女人,到底人在哪!”

到跟前就看到几个穿了和服的女人在冲路人笑着,有人出来,当即有女人上前拉了那人的胳膊,举止非常的密切,明显这里真的是青楼!

“你们是中原人?”老板吃了一惊,白若竹上前一把匕首已经架到了他脖子上,随即用扶桑语说:“你该传闻我们的身份了,我们就是杀个把人也不会有事,不过我们明天只想找人,老板行个便利,也好让本身便利。”

女子却俄然跪下,冲着她砰砰磕了三个响头。

两人押了老板去了后院,见到了阿谁方才被卖的女孩,女孩受了惊吓,额头还破了点皮,见到老板就惊骇的躲到了一边,明显之前被虐待了。

“问你明天有人卖了女人到这里吗?人在那里?”白若竹又反复了一遍。

“他是夜市摊子,白日都不出来,你问他有甚么用?”中间有吃面的客人说道。

莫非被人抓去青楼?

她想了想,到底救人救全套吧,不然再被卖去青楼,她不是白救了?

他没说普通新来不久的,他是不会让人出门的。

“这……”老板有些不甘心,他还想赚的更多,但白若竹的匕首动了动,他感觉脖子刺痛,紧接着有液体流下来,他流血了!

很快,两人到了一小片夜市,白若竹看到一家卖拉面的摊子,走畴昔问:“大叔,你们下午有没有看到两名蜜斯从这里颠末,大抵这么高。”

江奕淳明显比她萧洒,如许说也只是为了她放心罢了。

考虑到芳子和慧子的名声,两人又不好大闹,白若竹只好对中间一个小个子的女人说:“你们老板在那里,我有买卖找他谈。”

白若竹有些忧愁,她是怜悯这个女子,但她又不是圣|母白莲花,不成能在这类时候把一个不知秘闻的人带在身边,何况之前产生过玲子的事情。

老板吓的腿一软跪到了地上,“我真的没骗你们,只要一个乡间丫头,她爹病了才卖出去的,再没有任何人了,倒是明天有女人出去逛过,但也都是在我们这里待了好久的女人。”

“多谢仇人拯救,但我不能回家,我爹说是他要看病才卖了我,实在他是打赌欠了赌债被人打伤了,卖了我去还赌债。可他底子不会改正,迟早又会输光将我卖掉,我不想再去那种处所,请仇人让我奉侍摆布吧。”

大抵是被白若竹的气质震住了,又或者白若竹的语气过分的笃定,或者底子就是白若竹脱手的豪阔,女人快速收好了银票,领了他们出来。

江奕淳笑着拉了她的手,“走,刚好漫步消消食。”

“我们就是劳累命,走,也出去探听下看看吧。”白若竹耸了耸肩膀。

那女人高低打量了白若竹一番,大抵是感觉一个女子到青楼非常的古怪,不欢畅的说:“你是甚么人?说见我们老板就见我们老板?老板可没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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