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特质如果放在一个男人身上,或许能成为一代枭雄,没准儿他们之间还能成为朋友。但放在一个女人身上就有些可骇了,唔,勉强能够跟她做个合作火伴,但决不能娶回家做娘子。

赵二郎家的合上帐本,幽幽的叹了口气,内心忍不住哀号,夫人呐,您到底去了那里?您知不晓得呀,您若再不返来,这个家奴婢将近守不住了!

铁楚仓促的从内里出去,关上房门,跟王锦瑜小声的说道。

“不是,你娘舅已经给我划清边界了,”李夫人本来不想理睬儿子,不过一想到她必须让儿子晓得云娘的好,便冷酷的说:“内里的人应当是云娘,唉,提及来,她真是个好孩子,当日在平州大牢的时候,平白被我们家扳连,却没有半句牢骚,还是那么灵巧的服侍我,身上的金饰都送给狱卒给我换了吃的喝的,她却一口都没有吃。”

女狱卒肥硕的手掌里攥着一张银票,一想到上面的金额,她就忍不住咧着大嘴直笑。

“甚么?又支了二百两?你有没有问他要这么多银子做甚么?”

当然,这些话李靖天不会跟李夫人说,他晓得,一向以来,李夫人都很喜好崔云娘,也死力拉拢他们之间的婚事,都被他用各种借口推委掉了。

无耻!

“回三少爷,奴婢是王夫人的下人,并不是您三少爷的主子,并且这个院子也是夫人的私宅,并不是王家的祖产,三少爷如许拿走夫人的东西,是不是有些不当呀?”

“赵大娘,赵大娘,这日子真是没法儿过了,”账房捂着左半边脸,呼哧呼哧的跑了过来,另一只手里还拿着个帐本,“您看看,这才几天呀,王老爷又去账房支了二百两银子,再这么折腾下去,账房迟早被他搬空了呀。”

王锦珏第一次‘拿’人家的东西,就被当场抓住,他多少有些不美意义,白净的脸上顿时升起俩团红云。

好吧,就算你这个当婆婆的看不上我,但我名义上好歹也是李靖天的未婚妻呀,更因为这个身份被打入了大牢,也算对得起李家,即便不是功臣,那也不是罪人呀。哪有婆婆当着儿媳的面,尽力把另一个女人倾销给儿子?

王锦瑜点点头,跟铁楚一起分开了堆栈,一个奔赴李爵爷一手改建的国子监,一个赶往侠客盟的都城分舵。

李夫人悄悄摇点头,道:“没有了,多谢!”

女狱卒不知这位国公夫人打的甚么哑谜,不过,既然收了人家的钱,帮手带句话,也累不着她甚么。再说了,上头只是说,不要让陌生人见人犯,或者给人犯带甚么吃食,但又没有说不能捎话。

女狱卒也就这么随便一问,见李夫人没有多说甚么后,便又大摇大摆的出了牢房。

没准儿,她把这句话带出去后,外头阿谁傻小子还能再给她些银子呢。

另一边的李靖天听到了这里的动静,主动跟母亲谈天道:“母亲,是娘舅派来的人吗。”

整整八九天了,母亲一句话都没有说,李靖天晓得他此次私行行事,真的惹母亲悲伤了,不管他说甚么,母亲都不睬睬,他很无措。

李夫人展开眼睛,嘴角微微扬起,板了好几天的面孔终究放松了下来,她轻了轻嗓子,道,“多谢这位大娘,劳烦你奉告她,快端五了,我想吃她亲手做的粽子,等家里的事告结束,让她给我送来!”

“……你!”

赵二郎家的气呼呼的看着缓慢消逝的背影,内心急得不可。

坐着也挨枪?王绮芳咬动手指,无语问彼苍!

赵二郎家的一把抓过帐本,吃紧的翻看着,账册上清清楚楚的记录着每一笔开消,而数额最大的账目下,都签着王名川的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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