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秦风竟借着秦棣身材落空均衡的一顷刻,刹时矫捷的闪到他背后,并用身材将秦棣扑倒。

“打你,还用不着戴护具。”

“本觉得这个儿子养废了,没想到他另有点知己,没健忘本身身负血海深仇……”

现在是测试新配方的硬度,秦鹤年不想华侈时候。

但让在场合有人震惊的是,秦风面对这一击,却不闪不避,反而迎着秦棣,直接在他覆着裙甲的膝盖上一蹬。

他指着秦风,迷惑道:“你如何不披甲?”

面对秦鹤年的疑问,白秀想到以往秦风的所作所为,真的很想说一句:不成能,绝对不成能!这就是个纨绔,就是个废料!

“老东西,你感觉这俩小崽子,谁输谁赢?”

秦国以武立国,秦鹤年身为秦王,天然也有技艺在身。

打磨,是为剑锋开刃,使其更加美妙。

而另下那名禁军手中所握之剑,恰是大要粗糙、光芒暗淡,完整未经打磨的新剑。

“裸绞。”

但是,在一众侍卫服侍秦棣披甲的时候,秦风却一摆手,挥退了那具为他备好的铠甲。

“妈的,上就上,你看不起谁呢?”

不过秦风有信心,只要营养跟上,搭配科学练习,他很快就能规复宿世的几分气力。

“启禀大王,太子殿下所献配方已熔炼完成,并脱了蜡模,臣不知是否该打磨一番?”

“想打斗是吧?行!”

第二次,就得用点手腕了。

秦国铠甲防护比较全面,他这具身材几近都快被酒色掏空,第一次干翻秦棣,端赖出其不料。

披不披甲,都是一拳的事!

“这……”

秦鹤年与白秀说话的工夫,秦棣已经再次堕入昏倒。

只是那欣喜中,却透着苦涩,以及一抹刻骨的恨。

秦鹤年正筹办问问秦风,他那招“裸绞”是从哪儿学来的,蔡隐却毫无眼力的跑来向他叨教。

秦风话一出口,秦鹤年神采立变。

“来人,为两位王子披甲。寡人也想看看,究竟谁更能打!你们两个好好打,不见血不准停!”

“……”

“喏!”

亲目睹证这一幕,秦鹤年目露精光,沉声道:“去,取赵国铁剑来!”

“呵!”

就在世人退下,把园地留给秦风、秦棣两人时,秦棣愣住了。

当场中两人,精确说,是秦棣围着秦风绕圈,寻觅脱手机会之际,旁观这场战役的最好位置处,石虎已经为秦鹤年搬来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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