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附议!”

“对啊,差点儿忘了,另有这茬儿呢!”

“臣也附议!”

那是自取灭亡!

“嗯!”

卞谋言年过六旬,手持笏板,怒道:“那是大王的位置,太子不能坐!”

当赵国满殿群臣,看到太子赵吉呈现后,就要朝赵王专属的御座上坐下去,赵国礼部尚书卞谋言,刹时须发皆张。

当世人看到赵雨荷的身影后,立时便杜口不谈,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仿佛全都化作了泥塑木雕。

到底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有点心机,却未几。

当文武百官连续起家后,赵吉也收回了他的声音。

“只要赢下这一战,我们就能顺势对秦国提前提,迎回父王。”

这属于官方认证了!

赵吉重重一点头:“姐,我可端赖你了!”

没等多久,当赵雨荷听到前殿传来的钟声后,莞尔一笑。

“我们赵国和秦国打了这么多年仗,秦国有多难缠,想必满朝文武都内心稀有。我明天就问诸位一句,现在派使团去秦国,谈迎回父王这件事,秦国会提出甚么前提,我们支出代价后,又能真的迎回父王吗?”

就在赵雨荷站在文武百官上首左边时,换上一身太子冕服的赵吉,也呈现在了世人视野中。

但这类话,在这类场合,是能胡说的吗?

“我赵国推行周礼,以孝义治国。父王身陷秦国,身为人子,孤夙夜难安。然,非孤不肯救父王,实乃情势所迫,常常思及,孤心甚痛!”

“弟弟明白!”

“就算大王落在秦国手上,那也不能……不能……”

在文武百官的一阵拥戴声中,赵雨荷深吸一口长气,正色道:“众位大人说得对,此时现在,我们不但不能派出使团去秦国,乃至还要当作底子不晓得这件事。避其锋芒,临时谦让,先让秦国看到我们赵国不吝搏命一搏的决计!”

赵括真要返来了,他们该如何办?

赵雨荷的话,令卞谋年神采立变。

当这个动静,从赵雨荷口中道出,满朝文武顿时一片哗然。

“这……”

庄融想了想,拥戴道:“老臣附议!”

“不知诸卿有何良策,能救父王于危难?”

“卞尚书说不出来了是吧?好,你说不出来,本宫替你、替你们说!”

“这……”

看着满朝文武兴趣勃勃的会商,赵雨荷与坐在王位上的赵吉对视一眼,相互都能看到对方目光中,那埋没极好的一末阴霾。

赵雨荷没来之前,世人还在三三两两的窃保私语着。

哗!

“这方面,还是秦国给我们开了个好头,大王不在,那就由太子行监国之权。”

“对,在我们赵国手里吃了这么些年的亏,现在好不轻易,才拿到大王这张好牌,别说是秦国,易地而处,换成是我们赵国,也绝对不会放秦王分开!”

很快,当赵国太子赵吉,坐在以往只要他父王才气坐的御座上后,跟着这景阳殿内文武百官的大礼朝拜,终究说出了他自出场以后,所说的第一句话:“众卿平身!”

短短几个呼吸间,赵国合座文武,尽数通过由太子赵吉监国这项发起。

赵雨荷脸上神采刹时晴转多云:“本宫实话奉告你们,你们听到的那些流言流言,是真的。我父王,赵国的大王,前日在我赵国王都西郊,渭水河边,被一只奥秘的黑甲马队劫走,现在那只马队被秦国击败,我父王也落在了秦国人的手里。”

赵吉没有读心术,当然听不到赵雨荷的心声,更看不出她的野心。

赵雨荷笑吟吟的看向卞谋言,随即目光横移,从这景阳殿内的每一名朝臣脸上顺次扫过,最后又落回到卞谋言身上:“那卞尚书可否奉告本宫,大王现在身在那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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