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作为大周天子,姬康只在乎这几个“代理人”,能不能找到“上古遗址”。

春秋两祭,是大周王朝的传统,而这传统也包含了每年秋祭,各大诸侯国都会来大周觐见天子,报告过往一年的事情总结。

在四十年前,处理计划就是决斗。

姬昭元所坐的木椅扶手,直接被他右手捏得炸起裂纹。

咔嚓!

大周王朝,真在乎这几个诸侯国吗?

现在,故乡伙能当众提出这个赌约,只要一个解释——太子府里,有内奸!

按大周王朝的端方,被应战者执红方,为先手。

姬康一挥手,身边的内侍,就把燕国的国书,转呈至大周太子姬昭元的手上。

天子和太子,就像两端威武的雄狮。

姬昭元皱了皱眉头:“想不通,这燕飞怕不是个傻子,较着吃力不奉迎的事,他竟然也情愿做。”

“太子殿下的意义是,这场斗棋,燕国必须赢,秦国必须输。”

特别是在见过姬康以后,秦风已经明白了很多东西。

“朕是问你如何看,并不是问你燕飞傻不傻。”

而近四十年来,跟着大周天子喜好上了“象棋”这一文娱项目,本来的军团血战,也逐步演变成了两边各出三十二人,在棋盘上一决存亡。

天子已经上了年纪,垂老迈矣,但御极天下六十年,经历和手腕早已炉火纯青。

燕飞反应过来后,看向秦风时,一脸的狂喜和挑衅:“秦风,你听到了没有?”

看台上,当姬康收到由燕国一方递上的国书,看到竟然是由燕国棋军人,代替赵国棋军人,与秦国棋军人决斗后,也是大感不测。

浩浩大荡的秋祭,一祭就是从早到晚,整整四个时候。

听到姬康的话,姬昭元眉头皱得更紧了:“儿臣统统的,满是父皇所赐,儿臣实在想不出,能用何物与父皇对赌。”

“父皇既然喜好那幅古画,儿臣归去后送予父皇就是。”

“燕国欲以邻近赵、齐两国边疆的平城、邺城、临潼三城,置换赵国雍城、宛城、安阳三城,斗棋赌秦国的函谷关,这事你如何看?”

在秦风看来,这和大区经理向总部述职没甚么辨别。

而祭奠过后,也就顺理成章的,到了各诸侯国处理“冲突”的环节。

“这……”

顷刻间,秦、燕两国各安闲手臂上系着红、黑布条,意味着红黑两方兵、卒的两名棋军人,已经站在界河两侧。

秦风没理睬燕飞,只是虚眯着眼睛朝看台上方望去,看到姬昭元地点的方向后,先是咧嘴一笑,然后朝着那边竖起了中指。

“呵呵,传闻你府上新得一幅名为《烟霞图录》的古画,朕就以黄金万两与你对赌,如何?”

“既如此,那儿臣就只能选燕国了。”

二人的右手,都已经按在剑柄上。

大事约莫,统统都有先例可循,大框架束缚下,想出错也难,就是这过程有些无聊。

而太子,固然在经历上有所完善,但是却具有健旺的体格,锐气逼人。

燕飞不屑嘲笑,一样针锋相对的一手拱卒:“我就如你所愿!”

姬昭元眸中冷意闪现,目光锋利如鹰,直视姬康:“首要的是,父皇如何看。”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

天狩二年,玄月二十五日,秋祭。

姬康看着本身亲手培养出的太子,不觉得意的笑了笑,右手食指轻点龙椅:“朕当然是坐着看,不过光看戏太无趣了,还是添个彩头吧。”

而就在秦风、燕飞两人,在大周王朝,以及余下五大诸侯国使者的见证下,于棋盘前落座,远处秦、燕两国,各三十二名棋军人,也在校场上绘出的庞大棋盘上,依棋子位置站好的时候,一名侍卫也走到了秦风、燕飞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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