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秦风眼里,这些人间隔他对“精锐”的要求,还差得远!

“眼里无君无兄,心中不知尊卑的狂徒,是谁给你的勇气,敢用这类姿势和本太子说话,还敢拿马鞭指我?”

大丈夫不成一日无权,要做大事,手中岂能无人可用?

两万多人身披铠甲,腰悬长剑,手持长枪,行列整齐,杀气腾腾,非论任何人看到,都会赞一声精锐之师!

咚咚!

他不想上马,更受不了被秦风这类废料当众呵叱,当着两万禁军的面,毁他威望的行动。

这一刻,秦棣只觉心中郁结尽去,意气风发道:“至于斩了太子殿下,这也是无从提及。毕竟你是君、我是臣,就算你违背《秦律》,犯下谋逆大罪,王弟我也只能绑了你,交由父王措置。”

甚么?

秦风看到白秀只是一露脸,大营前的一队禁军甲士,纷繁拜倒一片,不由也是略有感慨:大将军白秀,公然在军中声望甚隆!

咚!

秦风话说到这儿,神采刹时转冷,语气肃杀:“从顿时滚下去!”

正如秦风所说的那般,现在他要做的事情有很多,查案这类小事,无需他亲力亲为。

秦风冷酷挥手道:“拜也拜过,见也见过,从哪来的回哪去吧,别毛病本太子办闲事。”

出乎秦风的料想,禁军头子刚要上前问话,白秀就上前道:“不认得老夫吗?”

白锋不想再让两人之间起抵触,赶紧拉住白秀的胳膊:“太子殿下,禁军统领一职,是由燕亲王代领,你想从这里招人添补棋军人,很难!”

但是看了眼远处旁观的白秀,秦棣终究还是翻身上马。

秦风这个只知花天酒地玩女人的纨绔太子,凭甚么敢对燕亲王出言不逊?

秦风对此只是呵呵一笑:“想得挺美!”

秦风走到点将台最火线,打量着校场上这两万禁军,正欲开口之际,远处俄然有一行人快马飞奔而来。

行,我们明天就好好讲讲这个理!

秦国王都八万禁军,自从上任禁军统领战死,一向是由他代领统领之位。

“老将军何出此言?”

“无端敲响点将鼓,按律当斩,这个本太子晓得。”

“以是你是说,我秦国拱卫王都的这八万禁军,在我四王弟秦棣多年苦心运营下,早已经成了他的私军,惟他之命是从,别人变更不得,是不是这个意义?”

点将台上的秦风,慢条斯理的扫了眼台下的秦棣,轻飘飘的说出四个字:“你,滚下来。”

秦风一巴掌拍在白锋肩膀上:“不消怕,有本太子罩着你。”

这但是燕亲王秦棣!

秦棣瞪眼秦风,手中马鞭扬起:“无端敲响点将鼓,戏耍全军,你可知罪?”

秦风这顶帽子扣下,听得白锋眼皮狂跳,赶紧否定:“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胡说啊!”

还没等鼓响三遍,只是第二遍刚敲到一半,撤除外出巡防的禁军,大营中留守的统统禁军,已经尽数于校场调集。

以是,他接下来要去的处所是——虎帐!

此时现在,秦棣一张脸憋得成了紫红色。

“止步!”

只是秦风没想到,在派家将护送白萱回府后,白秀竟然带着白锋,一起跟在他身后,前去了禁军大营。

几人走进虎帐后,白秀见秦风一言不发,忍不住道:“老夫晓得,你来这禁军大营,是想招参军的士族后辈做棋军人。你不消白搭心机了,这里没人会跟你走的。”

但是,上柱国大将军白秀也跟着秦风一起来到禁军大营,这就让秦棣坐不住了,以是他一听到这个动静,立即快马赶来。

“哈哈,我晓得你是来找军中士族后辈做棋军人的,但是你来这里之前,有向父王请旨吗?无旨私行点兵聚将,与谋反何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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