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朝阳喜不自胜。他冲动地搓动手,感激地冲他笑,“那爹,咱可说好了,您年纪一大把,可不能唬我。”

张朝阳昨儿个已经让小虎帮他去送信了,“过两天就过来。爹,如果我朋友把事情让给我,您真情愿乞贷?”

张大队长气得神采乌青。

张大队长见小儿子竟然没还嘴,还惊奇了一瞬。只是小儿子都给主动上门了,他再骂就有点得理不饶人了,便问,“你晓得错了吗?”

张朝阳撇撇嘴,低声嘟哝一声,“当大队长的人了竟然气性还这么大。您可真行。”

这已经是他在哄人了,张母见好就收,嘴里不依不饶,非要他做包管,“那你不准撵小三子走。”

看着小三子一家被撵出去,吃也吃不好,睡不睡不着,还常常一醉到天明,老头子传闻了,每天在家骂儿子不成器。

张朝阳却持续道,“如果你见过一面,感觉他是骗子,不肯乞贷给我,那我无话可说。可你连对方是谁都不晓得,你这就么给回绝了,我内心能好受吗?”他望了望内里,视野逗留在院子里的两个小孩身上,“如果乞贷的是大哥,你也会回绝他吗?”

把烟灭了以后,张大队长有点难堪地咳了几声,语气有点委曲,声音也小了多少,“他是我儿子,我说他两句咋啦?我又没真打他?”

凭心而论,如果是大儿子要乞贷,他必定二话不说就借了,涓滴不带踌躇的。

张朝阳正想开口说话,只见门外有人出去了。

张大队长俄然很驰念之前阿谁懂事听话的老太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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