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8章 奸计得逞(下)[第1页/共2页]

宇文护接到了茱儿的手札以后,大为欣喜,孔殷地向宇文泰邀功:“叔父,大丧事,到手了!”

“好嘞!您里边儿请!”馆丞将兵士让进了驿馆,命人将瘫倒的马儿拖了下去。

“何事一惊一乍?”宇文泰安闲不迫地正侍弄着西域贩子刚送来的鹦鹉。

宇文护略微想了想,明白了宇文泰的意义,喜得眉毛都弯到了耳边,像是两个大大的拱桥:“叔父的意义是,让陈南仿照独孤茱儿的笔迹,造一封假的手札给独孤信?”

前次从大冢宰府中逃出,万幸躲过了一死,郁久闾便将亲信极速送往本身的寝宫,筹办亲身照顾。不幸的是,她忽视了皇宫以内,皆是宇文泰耳目的究竟,当晚便断送了亲信的性命。藏在衣服领子内里的手札,天然是被抢走了。

因为长年的战乱,官道上的驿馆失修,多少里路都未曾见有驿馆的影子,倒也是苦了这些送信的官差。

小伽罗还要说,却被高颍捂住了嘴巴,小伽罗“呜呜”地难以言说心中的仇恨。

馆丞仿佛是看到了但愿,对此中一名身着披风、戴着佩剑的公子鞠躬:“杨公子,这位兵士……”

“大丧事,到手了!大丧事,到手了……”一个奇特的声音,学着宇文护的话。

“独孤茱儿!”郁久闾痛哭流涕:“在长安城里,就这么一个值得我信赖的亲信,却为了你一纸手札丧命!从本日始,你我各走其道,各行其是!”

郁久闾再次接到亲信的动静,是他的凶信。

兵士大怒,指着马厩里的马儿痛骂:“你个狗眼看人低的混账东西!口口声声说没有好马,这些都是甚么?”

馆丞看清了令牌,晓得面前的这个“柔然兵”是宇文护的亲兵,面色又一次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哟,大冢宰府上的人,小的有眼无珠,先请去上房安息,这就给您备上一匹最快的好马!”

拿了捏造的手札,又扮作柔然人装束的兵士,冲出了北城门。

兵士解下腰间的令牌,扔给杨坚:“烦请这位公子将马儿借与鄙人,军秘密务,迫不得已,鄙人先在这里谢过公子!”

兵士这才认识到,从腰间拿出来宇文护给的令牌,扔到馆丞的手里:“睁大你的狗眼,好都雅看!”

宇文泰摆手:“我传闻,此人不但写得一手好书法,还善于仿照别人的笔迹,信上的这等笔迹,他来仿照,没甚么难处吧?”

“甚么官马私马的,你不晓得大魏律法,军秘密务在身的官差,有权征调统统官民的马匹!你去把这些马儿的仆人叫来,老子就不信了,他们敢违背?”

“有便是有,只会写得一手好书法,并无太大策画,侄儿请他做幕僚,不过就是写一些字出来,送与亲朋罢了!叔父要传唤此人?侄儿这就传唤他过来!”

“既然叔父都已经晓得,为何还要截获此信?”宇文护将信收了归去。

这一起疾走,又是一个日夜,耳边只要呼呼的风声,也看不清周遭的景色。

馆丞无法,只好领着兵士来到驿馆后院的马厩。

馆丞赔笑:“哎哟,看您说的,这就是我们驿馆最好的马儿了!实在是没体例,驿馆粮草供应经常完善,马儿能养成这个模样,还是我们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好不轻易见到一家驿馆,那兵士如同见了拯救稻草扑上前去。

“这匹汗血宝马叫做赤练,恰是鄙人的!”杨坚很高傲地。

兵士还是不对劲:“带我去马厩看看!”

“不消说了,你们的对话,我们刚才都听到了!”这位小公子恰是杨坚,小女人恰是小伽罗,另一名公子,天然是高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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