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姐妹相妒(下)[第1页/共2页]

“咳咳!”独孤信生生地咳嗽了两声,丫环舔了一下嘴角的口水,睡意昏黄地展开眼睛:“老爷是男人,蜜斯的内室是不能随便进的……”

宇文觉是宇文毓的异母弟弟,比伽罗年长两岁,因为乃是宇文泰的正妻所生,母有母亲的包庇,故而娇宠非常。混迹在长安城的各大清闲场合,感染了一身的恶俗流痞之气。凡是宇文觉所到之处,只见过黄灿灿的,甚么银的铜的,幸亏他老子有搜刮来这多许万贯家财,任由得了他华侈。

这便是沙华和伽罗的脾气不一样,伽罗向来是很难服独孤信的管束。倘若只是小错小过,伽罗必定会和峻厉的独孤信顶撞起来,更何况很多时候,伽罗并不感觉本身有涓滴的错误。

遵循独孤信的意义,此后杨坚大可不必再来拜访独孤府,只和高颍混迹在一些酒馆、赌坊当中,让遍及长安城的宇文氏的耳目,都把他们两人更当作不务正业的纨绔后辈,便不会防备他们之间的来往了。

而沙华却相反。任凭父亲非难,便只是楚楚不幸、柔声细语地认错。更多的时候,独孤信只责备了一句,沙华若认了错,爱女心切的独孤信。便偶然再惩罚了。

幸亏此次见到了杨坚,沙华的相思病便治愈了几分。见杨坚和父亲有如此暗害的军机商讨,想来今后杨坚会常常来府上拜访,却并不晓得,杨坚已经获得了独孤信的授意,今后可不必常常过来。

却没有想到,独孤信此次说到做到,真的便禁足了伽罗,仆人守在大门口,不让伽罗收支,即便是小角门也未曾放过。

“如许你就屈就了?”伽罗轻视地:“这点小困难,怎能可贵了本蜜斯,想当年本蜜斯收支皇宫和大冢宰府如入无人之境!”

因为在路途之上,高颍传染了痢疾,投止活着外名医的家里十余日。独孤信等不及便先行了。

“我刚才和雨儿在这里看树上的雀儿,却不知不觉就犯了春困,昏睡了畴昔,父亲恕罪,女儿今后再也不敢了!”沙华委曲隧道。

杨坚所猜想的那人,便是高宾的儿子,伽罗的青梅竹马――高颍是也!

雨儿恐独孤信起狐疑诘问,露了相思病的馅儿,扯了谎:“回老爷,蜜斯她不过是偶感风寒罢了,现在已经是病愈了!”

杨坚出入这些场合,并偶然和宇文觉对比,不过是依了独孤信的战略,麻痹仇敌的耳目,便利他与高颍来往互换军机罢了。

杨坚的家财却不似宇文觉这般豪阔,倘若拿本身的产业,像宇文觉这个纨绔普通,无需三两日,便是家徒四壁了。

伽罗环绕了自家的院子,寻觅其他角门的马脚,却绝望地发明,这些昔日对她毕恭毕敬的家奴们,像是被独孤信灌了迷魂药似的,只唯独孤信的命是从,软硬不吃,就是不肯放伽罗走半步。

沙华被独孤信发明时,就躺在墙根中间,睡得恰是畅快。有一些花瓣飘落在沙华和丫环雨儿的身上,仿佛两个睡美人。

“如何就在这里睡着了?你和伽罗,都是我独孤家的令媛蜜斯,却这般没有淑德,丢尽了我的颜面!”

沙华常日里睡觉便睡得很死,任凭雨儿摇摆,半日里才打着哈欠勉强起来:“雨儿,现在是何时了?”

高颍见过了独孤信以后,也心领神会了独孤信接下来的战略,不过是要共同杨坚一起演纨绔后辈罢了。

“现在快到早晨了!”独孤信接着沙华的话。

“刚病愈便在风口打盹?快写回房歇息去吧!”独孤信怜悯道。

也就半个月的工夫,长安城里传开了,杨坚乃是个挥金如土的纨绔后辈,比宇文泰的嫡子宇文觉有过之而无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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