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阑珊走到打扮桌前坐下,微垂着眼眸,嗓音带着疏离:“没有。”

过了一会,终究腿上的酥麻感褪了下去,意阑珊磕磕巴巴地说道:“我....我好了..你将我放下来。”

意阑珊站在未动,眼眸定定望着他,仿佛在核阅他。

一个神情专注当真谨慎翼翼地像是对待易碎的玩偶,一个神情舒畅眯眼享用。

她不敢再动,只感觉本身的心脏跳得极快,分不清是男人的心跳声还是她的心跳声。

意阑珊一惊,但腿上的酥麻感带着千万只蚂蚁在啃咬的感受使她用不上力量,她挣扎着,却听身下的男人沙哑着嗓音说道:“别动,很快就好了。”

好险。

意阑珊抓紧被子,心忽地严峻起来,启事无他,因为现在在顾家老宅,也就意味着不能分房间睡觉。

不明白她为甚么要用这类带着核阅的眼神看他。

当下开口突破这个氛围,“只是伤了脚又不是受了手,如何还要人给你吹头发?!”

走进浴室悄悄将她放在矮凳上,嗓音降落的说道:“沐浴的时候谨慎一点,伤口不要碰到水了。”

因为现在是夏季,入夜得比较快。

意阑珊神采规复如常,一点也看不出方才看呆了的模样。

顿时火冒三丈,肝火将近从眼中迸射而出。

顾时瑾嘴角悄悄扯动,骨骼清楚的手穿过女人的微卷的墨发,拿着吹风筒轻柔地吹着。

手指穿过发丝,触摸到头顶,带来酥麻的感受,格外的舒畅。

“脚麻了?”

意阑珊微眯着眼,享用着顾时瑾赎罪的照顾。

那晚,她的指尖还悄悄的滑过那壁垒清楚的腹肌挑逗过,引得身下的男人连连娇喘。

分外诱人适口。

实在是放在她腰间的手过分于炽热,更加收紧,让她全部身材都更加热,以及耳畔传来男人更加粗重的呼吸声和身下炙热体温无时无刻不在提示着她,身下的男人是个成年人,孤男寡女抱在一块很难不让人想要更近一步。

意阑珊单着脚站起家,将身上的衣物褪去,挪到浴缸边谨慎地坐了下去,受伤的那只脚放在浴缸的边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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