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烟柔不由微微点了点头,暗道这白光不愧为宝马,竟是比先行乘车返来的蓝玉还要快上了很多。

待蓝烟柔行至前厅,素锦亦是将糕点茶水端了上来:“蜜斯,要不素锦去给您下碗汤面吧?”

柳全颤颤巍巍的声音传来:“皇上,草民知错,求皇上恕罪,草民……”

皇上捏着眉心暗道,若不是柳家世代忠良,更加帮手过先帝的老臣,他早就一刀砍了他了。

“哼。”蓝烟柔轻哼一声,随即便是轻身下了马,待看到白光与君墨都是一副低头沮丧的模样,便是不由笑了出来。

素锦点了点头,便是行至门外对锦秀叮咛道:“锦秀,你看着点老爷如果返来了,便来奉告蜜斯,我先去弄些糕点。”

暖冬阁中,蓝烟柔边抬手抚了抚鬓边,边暗想到,看来下次变装还是不能心急,这头发束的太紧,头皮都有些疼了,那鬓发虽是经此一抚松了些许,可那如墨画般斜飞的黛眉倒是还是飞扬入鬓,透出了一股不凡豪气。

“嘻嘻。”素锦甜甜的笑着也不辩驳,归正蜜斯只要吃了便好,说她两句也是无所谓的,待蓝烟柔将那手中的糕点送入了檀口,素锦便是及时的递上了锦帕。

“蜜斯您午膳便没有效,不如本日的晚膳早些用吧?”素锦随蓝烟柔进了房中便是开口问道,锦秀则是留在了门外。

“让他闭嘴。”皇上的声音轻飘飘的传了出去,门外也不知那统领做了甚么,柳全的声音竟是戛但是止了。

“蓝公子可在?”零零七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素锦见蓝烟柔以后有事情要办,亦是不再多说,只上前帮蜜斯换衣梳头,不着半晌蓝烟柔便是换好了衣裙,素锦将金饰盒里一只流苏步摇悄悄插到了蓝烟柔的发髻上,这才开口问道:“蜜斯要不先用些糕点垫垫?”

“老臣为救爱子心切才做出了这等胡涂之事,老臣认罪,无话可说。”虎威将军觉得皇上只是治他与柳全打通官员私放人犯的罪,遂轻叹着开口答道。

“我看那紫衣公子才是生得风骚韵致,风雅无匹呢。”

君墨听得四下的群情声,剑眉不由微微蹙起,随即对马下的蓝烟柔温声道:“走了,蓝公子莫不是想留在此地,被人看猴戏般评头论足吧。”

待行至丞相府,君墨却并未停下,而是任白光自行跑到了缥缈居的后院外,这才停了下来,蓝烟柔看了一眼院墙,便是对身前的君墨淡淡说道:“公然是甚么人养甚么物,都不走正门的。”

皇上扫了一眼已是躺在地上抽气的虎威将军,便是沉声开口道:“哼,将大牢督统柳千方查明撤职,柳全一家马上发往新犁效力赎罪,柳家不管远近三代内皆不得进京参与童试。”

皇上沉吟了半晌,便是沉声开口叮咛道:“先将虎威将军移回将军府诊治,待其病愈再行决计,其间府内之人不得外出,此事便交由蓝爱卿监察吧。”

“那本公子送柔儿一程。”君墨说完,便是以指为哨叫来了白光,半晌工夫白光便是踏尘而来,君墨随即翻身而上,对蓝烟柔伸出了手来。

皇上的声音愈发的冷了:“前次你残害宫妃、构陷忠良、鄙视尚云立律已是按律当斩,朕念及你曾帮手先帝有功,遂只将你籍没产业贬为百姓,可你竟是不知改过,竟欲做出打通旧部私放死犯之事,还对朕甚是不对劲欲谋反,你说朕该当如何措置与你呢?”

“嗯,我晓得了。”蓝烟柔浅酌了一口热茶,便是起家应道。

“人证物证都在你还想狡赖不成,难不成还想说朕方才听到的都是因为胡涂了才呈现的癔症?”皇上可见是记恨上了柳全,虽眯着一双锋利的鹰眼,冷冷的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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