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衣男人的墨发随风悄悄飞扬,几缕刘海掠过那碧色的眸子,竟是让人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惊心动魄之感,或许这男人只需随便一笑,便可让人魂牵梦绕。

蓝烟柔对世人微微一笑,随即抬步走了畴昔,虽是身周之人见着蓝烟柔皆自发的让了路,可这围观之人实在太多,虽是短短的十几米蓝烟柔亦是走得不快,少顷蓝烟柔才算是行至了人群内圈。

蓝烟柔对此早已是习觉得常,遂淡然的抬眸对身侧的车夫叮咛道:“前面开路,我们出来瞧瞧。”

蓝烟柔虽看不清那背对着本身的蓝衣男人脸孔如何,但听其明朗中正的嗓音,便可知此人定是一名端方之人。

“是啊,没想到这公子人俊,工夫也俊,一下便将那几乎被撞了的女子给救下了。”

素锦应过声,蓝烟柔这才持续开口说道:“如果君墨晚膳时到了,便奉告他,那生辰礼我已经画好,如果焦急便来缥缈庄寻我,不急就在府里等上一会。”

蓝烟柔听闻车夫所言,便是抬起一只赛雪的柔荑撩起了车帘,望着前面黑压压的一片人头,蓝烟柔不由便是黛眉微蹙,待看了半晌亦没有看出甚么,蓝烟柔便是叮咛车夫前去看看产生了何事,如果小事便使些银子从速通过,毕竟蓝烟柔还应了酉时去赴百里笙和他朋友的酒约呢。

“蜜斯大抵几时返来呢?”素锦略一沉吟,便是忙开口问道。

“奴家如果能与那几乎被马车碰到的女人换换便好了。”

那女子垂着头盈盈一礼,便是缓缓的柔声开口道:“奴家怎敢怪公子呢,方才若非公子相救,奴家想必便是要葬身那马车之下了,奴家……”

近前几名眼尖的男人待见着蓝烟柔下了马车,便是不由争辩了起来,这声音很快便是传了出去,一时候不但女子不肯走了,便是男人亦想着往前凑凑一睹美人风韵,这下路上便是堵得愈发水泄不通起来……

只见此男人一袭浅蓝色劲装裹身,衬得双腿苗条而笔挺,白玉普通的面上眉若墨染飞扬入鬓,鼻若斧刻矗立矗立,一抹刚毅的薄唇微微抿着,倒是仿佛漾着平淡的含笑。

“人比花娇?一看这位兄台就是没上过私塾吧,蓝蜜斯的绝世姿容,又岂是一朵花能够对比的?”

让人冷傲的还不止与此,只见男人那刀削斧刻的刚毅面庞上,一双华彩流溢的深碧色双眸闪着不羁的星芒,仿佛是等闲便会将人看破,却没法让人生出一丝不满之感的绝世妖瞳。

“方才鄙人多有失礼,还望女人勿怪。”蓝衣男人开阔的对蓝烟柔道了歉,便是劈面前害羞垂首的女子抱拳道。

“这位公子,你看我们不是也没撞到这位蜜斯么,不然我们出些银子给这位蜜斯赔罪,此事便这般畴昔了可好?真是性命关天呐,公子你便说句公道话,可好?”不待蓝衣公子说完,那墨客焦心的声音随即又是传来。

只见一名斯文墨客模样的男人正对那抱着吃惊女子的蓝衣公子说道:“这位公子,您就行行好,我那车中的老母亲生了急病,急需去百善堂看大夫,这才行得急了些碰撞到公子和蜜斯,鄙人给二位赔不是了,性命关天您便让我们从速畴昔吧。”

少顷,那车夫亦是寻了返来,遂附在车窗外对蓝烟柔说道:“回三蜜斯话,前面一名女人被过路的马车给惊了,而那几乎撞了人的车驾也停了下来,是以阻了来路,小的本想出些银子了事,可那女子似是受了惊吓,昏了畴昔,而那救人的男人也拿不定主张……”

蓝衣男人听闻蓝烟柔所言,不由回眸望去,四目相对间,蓝烟柔亦是看清了此人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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