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流深自从见着那一针封喉的杀手,便是晓得本身就算没有赶到,蓝烟柔也不会出事,如果放在常日,他定然无功不受禄不会凭白接管对方的美意,只是本日,不知为何端木流深倒是不想把这玉牌退还给蓝烟柔了。

少顷,蓝烟柔在端木流深的搀扶下到了马车近前,车夫见蓝烟柔返来了,便是赶快上前问道:“三蜜斯,但是伤着那里了?”

只见蓝烟柔那如墨染般的三千青丝铺展而下,一张欺霜赛雪的玉面因为醉酒染上了一丝绯色,琉璃般的美眸虽是合上了,那眼尾处的一丝明丽倒是还是勾引着民气,好一副香腮粉面墨青丝,竟如那桃花林中的桃妖普通魅惑天成。

“这是……缥缈庄的客卿令牌?”端木流深迷惑的呢喃道。

半晌,马车微停,端木流深明朗的声音亦是自一旁传来:“蓝蜜斯,丞相府倒了。”

跟在蓝烟柔身边的素锦温声问道:“蜜斯但是用过晚膳了?”

端木流深方才没想那么很多,现在见着倒在地上的杀手竟是被一针封喉,不由碧眼微眯,随即又是恍然叹道:“也是,若非蓝蜜斯会武,想必此时鄙人见着的便是蓝蜜斯躺在这里了……”

“路上碰到点不测便担搁了。”蓝烟柔对素锦微微一笑,便是与素锦边向院内走着边答道。

回过神来的端木流深,一张俊脸不由有些微红,随即不天然的移开了那双深碧色的凤眸,扶着蓝烟柔边走边没话找话的道:“若非之前鄙人拉着蓝蜜斯喝酒,亦是不会让蓝蜜斯这般受制于人……咦?蓝蜜斯竟是会武?”

“嗯?”蓝烟柔自方才见着素锦便是感觉不对劲,现在见素锦这般吞吞吐吐,蓝烟柔不由停下了步子望向素锦。

“好,蓝蜜斯这个朋友,我端木流深亦是交定了。”端木流深将那玉牌贴身放好,便是望向蓝烟柔一字一顿的答道。

“这天灾天灾的事谁能瞻望,端木兄紧急关头能赶来已是我的运气,如果端木兄再说这般自责的话,岂不是显得我不知好歹?”蓝烟柔确切头晕的短长,遂就着端木流深的手臂缓缓而行,口中亦是淡淡的应道。

车内的蓝烟柔缓了一缓,这才开口道:“不必了,我们回府。”

“我也没甚么好东西给端木兄以报援救之恩,不过端木兄这个朋友,我蓝烟柔交定了。”蓝烟柔随即轻笑着答道。

端木流深见蓝烟柔如此说,便知是本身曲解了,随即垂眸望向掌中的玉牌,只是端木流深没想到,蓝烟柔顺手递出的那枚玉牌竟是与白日百里笙所持的玉牌如出一辙。

素锦咽了口口水,遂硬着头皮持续回道:“蜜斯好久未回,君墨公子本是要去寻蜜斯的,不过素锦记得蜜斯让君墨公子在府上候着,又怕蜜斯与君墨公子错开便是拦下了君墨公子……以后君墨公子乏了,晚膳也未用便去蜜斯内室歇着了,素锦怕下人扰了君墨公子歇息遂让她们都散去了。”

端木流深看着昏昏欲睡的蓝烟柔,不由笑道:“无妨,蓝蜜斯尽管歇着便是,待到了丞相府,鄙人再唤醒蓝蜜斯。”

蓝烟柔此时已是缓了过来,天然是不会让人搀扶着了,只见蓝烟柔自腰间摸出了一块玉牌,漫不经心的放在了端木流深那平摊的手掌之上,随即亦是轻身下了马车。

这偶然间的一笑竟是倾世风华,震得端木流深三魂七魄不由飘飞去了一半,脚下的步子亦是顿了下来。

素锦见蓝烟柔不走了,便是小声的回道:“君墨公子没在前厅。”

“本日多谢端木兄了。”蓝烟柔虽是有些酒醉,但倒是不至于在人前睡畴昔的,待马车停下之时蓝烟柔便是缓缓抬起了眼眸望向端木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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