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颜月公主便是对身边的婢女叮咛道:“你便写,本公主已经晓得是蓝烟柔所为,今后定会为他报仇,让他放心去吧,他的身后事定然风景大办,亦是追封为一等侍卫……”

好久,颜月公主意其未曾眨眼,便是不由迷惑的呢喃道:“如何能够,竟不是蓝烟柔所为……”

可坛内的左将倒是不为所动,等了半晌,那婢女不由蹙眉道:“大人可否听到奴婢发言?”

婢女随即又是赶快回身提笔写下了“是否是蓝烟柔所为”八个大字,毕竟她已经看到死士的瞳孔有些板滞分散了,想必亦是对峙不了多久了,如果此时不抓紧问,想必便是没有机遇了。

婢女将那纸张展开在死士面前,死士板滞的盯着那纸看了半晌,便是用那独眼一眨不眨的望向了面前的婢女,一旁的颜月公主亦是一瞬不瞬的盯着那死士。

不待颜月公主说完,便见那死士不由的眨了一下眼,颜月公主唇边亦是不由牵起一抹笑意,随即冷冷开口道:“哼,看来果然是那贱人所为。”

“是……是公主。”那婢女口中应了一声,便是颤巍巍的爬了起来,随即不情不肯的去抬了坛子。

疤脸大汉看完函件,遂对几人叮咛道:“你们先将这坛子抬回老宅里等我,我一炷香的时候便回。”

实在他方才只是眼睛不由自主的眨了一下,而他之以是熬着一口气返来,亦是出于对颜月公主的忠心,他就是想奉告颜月公主千万谨慎君墨,更是莫要再去招惹蓝烟柔,可惜这话他是至死也没能说出口。

这墨月山庄明显便是颜月公主在天洪国的私家山庄,而庄上之人天然是认得颜月公主笔迹的,何况便是只看这坛内的死士,便可知是颜月公主派人送来的了。

“是。”婢女接过信,微一礼便是回身出了里间,待行至疤脸大汉身前便是将那函件与颜月公主的话语转答了畴昔。

只见那婢女深深了吸了口气,便是转眸望向了坛内的死士,随即忍着心中的阵阵发毛与恶心之感开口说道:“大人是不是想说,与大人同去处事的另一名大人现下已经遇害了?”

“是,公主殿下。”那婢女应了一声,便是取了银子走出了房间。

不到半个时候,婢女便是带了五名壮汉返来,待行至门边遂轻声对身后的几人开口道:“几位大哥,我家仆人不便见客,容小女先出来通报一声可好。”

“禀公主,大人的耳朵被歹人伤了,听不到问话,奴婢这便去取了笔墨来。”婢女行至颜月公主身侧,行了一礼便是开口道。

“我们哥几个倒是信得过女人,只是这气候炎热,运送的尸身如果起了疫症,便不是开打趣的了。”疤脸大汉搓动手笑嘻嘻的开口道。

颜月公主边说,那婢女亦是边奋笔疾书着,待颜月公主话音落下,那婢女亦是已经写好,见颜月公主没甚么要加的,婢女便是将那写着追封的纸页在那死士面前展开来。

颜月公主亦是不想看着那死士的凄厉模样,遂将这艰巨的任务推给了婢女。

只是此人不笑还好,一笑更是瘆人非常,只见那面上的疤瘌竟是如那蜈蚣普通扭动了起来,婢女忍着心下的恶心,略一点头,便是闪身进了房内。

婢女越看越觉可骇,不由周身一抖,本是升起了撤退之心,何如颜月公主却在一旁递来了个催促的眼神,婢女只得硬着头皮持续开口道:“大人许是不知,您的舌头……额,就是说您现下没法开口说话,不如如许,我问您,如果对了,您便眨眨眼,可好?”

不管在哪个国度都不乏那些跑腿的走江湖之人,只要你有银子,莫说是送具尸身了,便是杀人他们都敢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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