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些小玩意罢了,分离毒液之用。嘿嘿,我们要不要尝尝这药效如何。”君墨睨着碟中的几滴清液问道。

蓝烟柔见君墨行动,眨了眨眼:“如何验,这糕点大夫人想必是不会吃。”

大夫人这边话刚说完,便见阮嬷嬷使的眼色,也不待蓝婉茹回话,便是悠悠起家,鼓掌:“感激诸位赏光本日相府花宴,除了美酒佳酿,蓝丞相还特在天悦楼为诸位定制了百花糕,望诸位咀嚼。”

只见蓝烟柔一头墨色长发松松挽了个朝云近香髻,慵懒间不失华贵。一张惊华绝美的容颜上娥眉入鬓、飞扬间不失美好。额间点的一抹朱砂痣与朱唇相映、竟是艳似泣血,欣长睫羽下的眸子清透中又似隐着一潭幽深,欺霜赛雪的冰肌玉骨配上那乌黑深潭普通的眸子,竟成绩了一副反差激烈的丹青,让人不知不觉间似入了幻境般没法自拔。

“甚好,那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蓝烟柔看君墨也是不知这无色无香的液体是何毒,便欣然应到。

蓝玉青筋暴起紧咬着牙,在仆人中寻了一圈,指着一个婢女,叮咛道:“你,去找件衣服给那贱妇披上再带出来。”

“嗯……唔……”只闻那男女欢爱之时的破裂之音,竟是从大夫人丁中溢了出来。

“啊,君墨公子怎会邀女子共席?”

只见此时坐在上座,面色潮红、呼吸短促的大夫人竟是站起了身,一扬手便拔下了头上的珍珠小巧八宝簪,正媚眼如丝的舔着下唇、甩了甩那头披垂而下的乌发。

只见大夫人此时正抚摩着本身那不耐扭动着的娇躯。搔首弄姿间、娇羞声也是愈发的大了起来。转眼,便见红着眼的大夫人飞身扑向了身侧的一众来宾们,顿时便是一阵人仰马翻。

直到这时,世人才算是缓过了神儿来,不说方才席间那一众纷繁低头掩袖、羞红着脸的蜜斯们,就连那些公子,也是一个个呆若木鸡。他们何曾见过此等场面。毕竟常日去的那些个青楼皆属上流风雅之地,不过是些卖艺的歌女舞女之类罢了,行的也是那吹拉弹唱诗词歌赋喝酒跳舞之事。或许这类画面只要在一些初级的青楼里,才是能够看到的吧,本日也真算是开了眼界。

虽说蓝玉很想把这贱妇直接拖下去打杀了,可毕竟蓝玉不但是个男人,更是堂堂一国丞相。而这贱妇又是镇国公爱女,此时当着世人他还得护着丞相府和镇国公府的颜面。以是蓝玉是万不能答应那贱妇持续透露于人前,这也是为何刚才一脚便把那贱妇踹进花丛的原因了。

君墨盯了一眼蓝烟柔座前的托盘,抿唇一笑,附耳在蓝烟柔耳边:“我猜你这朵花有毒。”

“嘶,这一身流彩的确可谓天人之姿。”

少顷,蓝烟柔行至花圃门口,一袭流云缎素雪绢抹胸飘纱长裙,加披帛,挽半臂烟灰轻纱,脚踩雪色绣鞋,安步花海间一派清流之姿尽出。

“传闻君少爷不是洁癖的很么。”

蓝烟柔顺手接过,一饮而尽,唇齿间尽是花瓣的暗香。

“柔儿,你猜是心穿肚烂,还是七窍流血呢。”君墨眯了眯桃花眼对着蓝烟柔问道。

“无妨,我们尽管看戏便好。”蓝烟柔冷声道。

“人间怎会有如此神女。”

“呜呜,为何君墨公子相邀的不是我啊。”

一时候竟是赞叹之声四起。这面貌或许即便同为女子,也是嫉恨不起来的吧。蓝烟柔在世人的赞叹中,淡然徐行向开端的一处席位行去。

不待世人眨眼,大夫人又是一把扯开了腰间那华贵的绣百花暗纹曳地长裙。香风浮来,两条白晃晃的大腿,几乎晃花了一众来宾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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