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李炎卿答复,花女侠自顾说道:“我花惜香是巫山派大弟子。本技艺里有几千两银子的私房,长的比柳叶青标致,还学过防中术。能让你欢愉的像神仙。论武功,两个柳叶青也一定比的上我,论来往,我与水夫人是过命友情,柳叶青才熟谙几小我?她不过是个黄花闺女,可那又如何样?只要你收了我,我巫山派那十几个没被人碰过的丫头。都能够任你来享用。如何样,刘老爷?我就喜好你这痴情的劲。你让我服侍你,就别惦记柳叶青了如何样?”
“叶青,这个钱应当给。就单冲她是你的师姐,这钱也得给。”
可他刚起家,花惜香却已经从后抱住他“走甚么?今早晨让我陪陪你,你就晓得我有多好。柳叶青跟我比,甚么都不是。只要一早晨,你就会忘了她,只记得我。一万五千匹,一匹一钱银子。她不值这个价。”
李炎卿想起当初堆栈中的一会,果断道:“我信赖叶青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就算她受了甚么暗害,我也不在乎。”
“你能如何对我不客气啊,我的刘大老爷。”那花惜香媚笑一声。手已经移向李炎卿的腰带“我不要你负任务,只要和你来一次。你是个大男人,还怕些甚么?”
那花女侠俄然把脸一沉,用手一拍桌子“那你那些女人呢?洪四妹财雄势大,那对孪生姐妹人比花娇,你左拥右抱,内心哪另有我师妹?与其将来她嫁畴昔刻苦,不如相忘于江湖。再说那与你订交的绝色女子,仿佛是高门大户之家,将来她如果不准你纳妾讨小,你又当如何弃取?”
花惜香笑了一阵,三人边吃边喝,又提及别情。柳叶青道:“这回多亏了师姐,如果没有师姐,我或许真就见不到你了。实在,我是破门出教,叛师而逃的。巫山派把我视为叛徒,下的是杀令。”
“说的好。这杯我敬你。”花惜香举起酒杯,柳叶青也气呼呼的把杯子举起来“师姐,这个男人是我的,你不准抢。”说到这,她一只胳膊已经挎在李炎卿胳膊上,将头在他肩头一靠“我男人已经是县令了,就算是师父她白叟家来了,也休想把我们分开。”
花惜香看他与柳叶青那副情义绵绵的模样,仿佛想起甚么旧事,抬头喝了杯酒,然后问道:“你就不想晓得晓得,叶青为甚么跑么?”
李炎卿却一拉她“不得在理。花女侠开的好打趣,你感觉你现在去揭露我,会有人肯信你么?我但是吴帅亲手树起来的典范,雷老虎的好朋友,你能去哪告我啊?再说,把我告倒了,大师去哪赚银子啊。”
李炎卿只感觉面前一花,才子已经扑到怀中,低头看去恰是失落多时的柳叶青。多日未见神采还是,还是是那般阳光,充满生机。二人久别相逢,忍不住相拥而泣,柳叶青更是不断的用拳头捶打着李炎卿的胸膛
“那又如何。”李炎卿不屑的一挥袖子“现在你相公我已经正式上任,香山县水陆公人,加上巡检得有千把人马,另有几十副铠甲,百十条火枪,一百多张强弓,二十几架强弩。这份产业,就算与广州营兵拉出来对打,也一定必然会输。如果与你们巫山派开打,半晌之间就能让巫山派化为齑粉!此后我倒要看看,谁敢动你。”
就在此时,却听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李郎!”只见一扇屏风被打翻,一道绿影跳出来,一下扑到李炎卿怀中,同时用手一推前面的花惜香“师姐你讨厌,只说帮我尝尝他,你如何还假戏真做啊。”
柳叶青把眼一瞪“你敢?”
“但是你想过没有?江湖险恶,或许师妹一时粗心,已经遭了别人暗害。连明净都守不住,给你戴了绿帽子,你又当如何?你们可有很多时候不在一起,你就不怕她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