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继而又捏住她的下巴,醉意昏黄地凑过来。
几位世子倒也安静地赏识跳舞,并未露入迷采。
“酒不见底,谢女人,这是乱来本公子呢。”
年青公子举起酒杯,朝着谢瑛道:“观才子一舞,我心沉浸,特邀才子共饮美酒一杯。”
四郡主冷哼一声,又说:“我倒要看看,她跳的甚么妖舞。”
五郡主欣喜道:“阿瑛,真的是你。”
话落,她不经意抽脱手,又举起酒杯,朝着男人举杯。
谢瑛见年青公子此时又眼神迷离中又带着几分腐败,顿时后脑勺突突直跳。
而二世子和大世子竟也走了出来,目光灼灼地看着这一幕。
世人沉浸在美好的舞姿中,只见那身影俄然拉着楼顶垂坠而下的绸带,如同飞天神女,纵身一跃,在空中转圈,令人震惊,而场下也刹时响起了轰鸣的掌声。
那白面皮便等待在后堂口,谢瑛去厨房叮咛伴计开端为来宾上菜,又亲身拿了一壶酒,朝着堂口走去,然后跟着白面皮,上了四楼天字一号房。
谢瑛迷惑昂首,便瞥见年青公子笑意缠绵,嗓音入骨落在她耳侧:“孤只要你。”
年青公子扬眉,又揉了揉眉心,笑容缠绵地又伸手过来握住了她的手腕,又探身过来,声音柔嫩绵长道:“那女人用口渡我。”
“公子何出此言?”
她又语气当真道:“公子有所不知,此酒度数极高,不能饮用过快。”
一姿一态,勾人神魂,如魅惑的女妖,只能隔岸观火,骚动听心。
迟渊望着那一闪而过的身影,死力压抑巴望,语气安静道:“没有郡主的答应,部属不敢。”
“公子请我来,所谓何事?”
“女人,我们公子有请。”
谢瑛俄然奸刁一笑,甩动着长袖,朝她脸颊扫去,调戏的小郡主满脸通红。
谢瑛被此人浪荡模样惊呆了,猛地抽脱手:“公子慎言,我是醉江月的老板娘,可不是甚么舞娘。”
谢瑛俄然心脏猛地一沉,感遭到冰冷砭骨,也刹时猜想到了此人的身份。
这天字一号房,前几日被客人以客商名义包下。
而此时另一雅间,也走出一名身着便衣,却气度华贵的公子,目光熠熠地望着谢瑛,仿佛被她的舞姿吸引了,直到跳舞结束,才缓缓回过神,又朝着身边一个白面不必的男人说了甚么,那男人便下楼朝着舞台火线走去。
而此时的雅间阁楼上,几位世子和郡主也朝着舞台下张望。
跟着四郡主走出房间,迟渊也跟着走出去房间,便瞥见那一样令他瞳孔微增的一幕,心脏不受节制地悸动,脑海里只要那红色身影,可刹时又担忧地蹙眉,闻声场下无数呼喊声,又气愤得恨不得把这些男人的眼睛给挖了。
谢瑛看着等待在门口的白面皮,拉开了门,身后的门便立即合拢了。
谢瑛见年青公子一口饮下烈酒,唇角公开里抿起,此人不知此酒,不是以往的果酒米酒,而是烧刀子白酒。
一口饮下,怕是过不了多久,就醉得一塌胡涂。
那白面皮俄然神采一厉:“大胆,你可知我们公子的身份。”
这场前所未有,泛动神魂的舞曲,令在场的人面红耳赤,却舍不得移开双眼。
谢瑛正要起家,俄然年青公子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语气已带着浅浅醉意:“不好。”
堂下尽是喝彩声,谢瑛终究跳完了,浑身都是汗水,直到呼吸不稳地走下背景,俄然见一个白面皮的男人走来,说话倒是尖细的女人调子。
谢瑛提着酒壶,笑容清冷走畴昔,并无奉承之态。
“此舞娘怎的如此眼熟?”四郡主认出了舞娘是谢瑛,用心看着五郡主道:“小妹,你可熟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