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公平比赛[第2页/共3页]

司空摘月在擦拭手指上的鱼酱,“贰”号槽的那只老鳖才姗姗来迟,那屠户一看都输了,忙将手指缩了返来,他可不想被那老鳖白咬一口。

比赛开端,那农户男人一声大喝,同时翻开两个木槽内的小门。

至于赌注,两边能够事前说好,围观的人皆可参与比赛,能够直接和农户比,也能够自行邀赌,只不过农户要按比列收取必然的提成。

开端的时候两只老鳖都渐渐吞吞的,但差未几爬到一半的时候,“壹”号槽的那只老鳖俄然加快脚程,它仿佛已看到司空摘月轻微闲逛的手指,在它眼里,那但是披发着美味的食品。那屠户一看,急了,也学着司空摘月的模样,用力晃脱手指。

赌注也不是很大,有赌几两银子的,有赌几贯钱的,另有朋友之间只赌一顿酒饭的。固然大师都赌得不大,但是玩的特别纵情,几轮下来,那农户也略有小嫌。

围观的人群俄然温馨下来,恐怕吓到那两只老鳖。

这游戏比大多数赌具都公允,因为参与比赛的人,底子不能摆布那两只老鳖前行的速率,独一可做的就是在手指上多刷一点鱼酱,让手指上的气味更浓,从而刺激饥饿的老鳖。

套在手指上的铁筒,固然能给参赛的人带来心机上的安然感,但是却有弊端,铁制的东西大要光滑,以是在那铁筒上能刷的鱼酱就只要薄薄的一小层,而手指粗糙且有温度,天然能刷上好几层鱼酱,且手指活络度高,在老鳖的眼里,就如活物,那饥饿难忍的老敝看到后,天然爬得缓慢。

司空摘月已看出他们的疑虑,笑道:“如果你们不谨慎输了,只需求在街上大喊三声‘轩辕不但是个王八蛋’便能够了,你们大可放心,这小我只是一个烂赌鬼,并不是甚么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如果有人胆敢找你们费事,我赔双倍银子。”

此人若不是疯了,就必然是跟银子有仇,这是大师对司空摘月下的结论。

另有这等功德?输了不给钱,赢了结嫌二百两?

屠户在那农户男人手中挑了一个指套戴上,桌子有个碗,碗中有鱼虾捣成的酱,他与司空摘月两人各安闲桌上取了一把刷子,将手指刷上鱼酱,伸进木槽上的小孔。

“你输了。”司空摘月笑道,别看他博得简朴,实则他刚才的那一下极其讲究,对眼力和手上的速率都要求极高。

十赌九诈这句话向来是不会说错的。

司空摘月加的东西叫胆量,胆量偶然候也需求用一点聪明。

司空摘月将银票放在那农户男人手中,笑道:“你是老板,你作裁判。”

司空摘月是厥后的,他并不晓得大师的赌注是大是少,他底子没想过这个题目,他向来不在乎赌注的大小,有多赌多,有少赌少,他只在乎过程好不好玩。

司空摘月这才看到他手中拿着几个铁筒,粗细和人的手指差未几,并且铁筒有粗有细,参赛者可按照本身的手指粗细挑选一个合适的铁筒。

谁也不晓得那老鳖会不会将这铁筒咬断,谁也不晓得是“壹”号槽的那只快,还是“贰”号槽那只更快,就是有不肯定性,才气激起人们打赌的心机。能想出这类赌法的人,必然是个风趣的人,司空摘月心想。

两边赌的就是运气。

痛这类东西又如何说得清楚呢,只要本身切身感受过后才明白痛的程度,以是固然明知那玩意儿不会把手指咬下来,还是还是有人在最后关头尖叫着放弃。看的人和赌的人都感觉高兴刺激,反倒没人在乎胜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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