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迷案[第1页/共2页]

蒙面人听了曹友道的回想,一时默不出声,只稍稍地将匕首缓缓收回,一时候房间里竟温馨了下来。不过这份温馨并未持续多久,又听那人开口问道:“那再厥后呢?”

“大人既是东都来的官差,为何不亮明身份,下官自会将十六年前的案子照实禀报。”曹友道猜想来人必是有宦海背景之人,因为当年的案件是奉了下级密令行事的,在以后的十六年里,也从未有人再将此事情提起,本日俄然有人前来扣问,必是干系短长。

“那厥后呢?”

“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问你,那伙逃犯的身份你可晓得,他们到底身犯何罪?为何一个活口也不留?”蒙面人不断地诘问道。

“要提及十六年前的事情,下官也只是略知一二。十六年前,本县县令裴云化接到太守密令,说有一队从北方来的客商将从本县境内颠末,这伙客商虽是贩子打扮,但其实在身份倒是朝廷要犯,正欲乔装逃往江南一带。朝廷得知了这些要犯的行迹,已派驸马杨洄带领一队飞龙禁军前来缉捕。

“再厥后?再厥后…就没甚么事了。县太爷因剿贼有功,被驸马表奏朝廷,汲引为扬州太守,鄙人也…被汲引为江都县令。”

那人闻言,只悄悄咳嗽了一声,回道:“我是受命到此查访旧案,不便公开身份,你且把当年案情的颠末奉告本官便可。”

蒙面人听到这里,眉头一紧,又问道:“那伙客商都是甚么样的人,你又如何肯定他们就是朝廷的逃犯?”

下官查问他们时,也曾感觉他们不像是犯过案子的罪犯,怕一时弄错,便快马陈述了在城门口张望的裴县令,裴县令获得通报,又将驸马爷的手札验看了一遍,便对下官言道:‘此伙贼人恰是朝廷通缉的要犯,绝对不能让他们入城!’下官得了确信,便拦住了他们进城的来路,只让他们绕道茯苓山过境。”

“厥后…厥后的事情,下官就未曾参与了。只是传闻,那伙人当日进了山林当中,正中了飞龙禁军的埋伏,九口人皆命丧于山下。次日天明,有山下村民前来报案,县太爷命下官前去检察,下官见林中鲜血满地,尸首漫衍的到处皆是,便带着差役将九具尸首悉数找到,葬于后山灌木从中。”

“快说,我问你话呢!那婴儿但是罪犯的后代?是不是也被驸马的人给杀了?!你快说啊!”蒙面人明显有些焦急起来,只见他眉头舒展,眼神呆滞,不断地诘问那婴孩的下落,语气有些微微颤颤,情感略有冲动。

“这……实不相瞒,那日下官在北门外查问他们时,也曾细心察看了他们的边幅行动,他们一行九人,七男两女,三辆马车,车上装着几口大箱子,内里有一些衣物和金饰。他们中的男人穿着光鲜,腰间佩剑,女子中有一年青妇人还度量一个婴孩。

一个“客”字尚未出口,曹友道就被蒙面人一掌击中后背,刹时昏死畴昔。那小童一见一个黑衣人站在房中,他家老爷还被捆在太师椅上,赶紧弃了灯笼,跑出门外叫人。说时迟,当时快,那黑衣人一个健步,竟抢到了旺儿的前面,对其颈后也是一掌,把他放倒在地。然后爬上院中的一棵枇杷,踩着树枝树纵身一跃,攸然翻过墙去。

“嗯?”这蒙面人一见曹友道有推委之意,一时又将匕首亮起,对曹友道厉声望胁道:“哼,你害死了这么多人,竟然连他们所犯何罪都不晓得?若他们都是抱屈而死,你的知己又岂得安宁?!快说,他们到底是些甚么人,那杨驸马为何要杀他们!不然的话,我这就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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