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柏舟又看着金寓北道:“金大侠,你贤伉俪护送熊大人,实则是在护佑我辽东江山、大明的基业啊。陈某能为此尽些许绵力,不堪幸运。你等就放心在这里静养,过得几天,风声暂歇,也等伤势无碍了,陈柏舟亲身送你们上路。”

第二天一早,于妈两人又来到楼上,照顾苏儿和娃娃儿衣食洗漱。管家随厥后至门前,传老爷口讯,邀金寓北前厅叙话。金寓北再看看娃娃儿,与苏儿相对一望。出门随管家来至前厅。

熊廷弼当即欣悦非常,看着两人大声道:“好好、好好!那我可就当仁不让了!呵呵、呵呵……”

熊廷弼念完这些,马上谛视看着二人,大声道:“金大侠,公子的名字就叫‘金封胥’吧!”

陈柏舟念完几句,对金寓北道:“金大侠,陈某与飞百兄普通心机,盼望公子能如冠军侯霍去病一样,马踏匈奴,封狼居胥,卫国安民啊!嗯,金封胥,好。金封胥!好!”

金寓北起家离座,对熊廷弼、陈柏舟深深一礼,道:“金寓北谢过两位大人赐名之恩!”

陈柏舟马上道:“金大侠说那里话来,甚么滋扰扳连的?你佳耦一再救济陈某的莫逆之交,也是为大明戍卫股肱之臣,陈柏舟对贤伉俪不堪钦仰。”

三人边饮边谈,均是对辽东局势大为心忧。熊廷弼将一杯酒一饮而尽,道:“若得天下志士都如金大侠这般,悲天悯人,不爱名利。大明另有甚么可忧啊!”

陈柏舟鼓掌赞道:“极好!好极!”接着顺着熊廷弼念诵的词句也大声诵道:“饮马翰海,封狼居胥,西规大河,列郡祈连。”

金寓北和陈柏舟听熊廷弼默念着竟又吟诵起来:“霍骠骑大将军有歌曰:四夷既获诸夏康兮。国度安宁乐无央兮。载戢兵戈弓矢藏兮。麒麟来臻凤凰翔兮。与天相保永无疆兮……”

金寓北坐在床前,健忘了统统烦忧,双眼里是无尽的体贴与垂怜,一动不动地看着灯火的亮光在苏儿和娃娃儿的脸上跳动不断。

熊廷弼抬头冥想起来,他嘴里自顾念叨着:“岳爷爷那般不世将才,可惜受奸臣谗谄,直捣黄龙之志功败垂成……”

二人听他吟诵毕又念叨道:“……骠骑冠军,猋勇纷繁,长驱六举,电击雷震……”

说到这里,他看着金寓北,两眼放光。俄然问道:“金大侠,公子可曾取了名字?”金寓北道:“尚未起好名字,就劳大人操心,给起一个名字如何?”

金寓北听完他的话,内心一宽,感觉遭受如此凶恶艰巨,也是值得,心中的沉郁悲惨俱都放心。因而对陈柏舟又是一揖,道:“承蒙大人开导,金寓北眼界顿开。多谢大人!”

他看看熊廷弼,脸上不由闪现深忧之色。又道:“本日辽东,已非昔日。战祸未起,已是生民涂炭、朝不保夕。直如风雨欲来,暗无天日。圣上遣飞百兄至辽东巡查阵势、夷情,关外军民传言,飞百兄即将巡按辽东。若如此,将是我辽东生民之幸,是我大明之幸啊。”

金寓北向陈柏舟深深一躬,陈柏舟赶快离座搀起金寓北。金寓北对陈柏舟道:“大人义薄云天,不计金寓北佳耦滋扰扳连,金寓北感激不尽!”

金寓北端起参汤,一匙匙喂苏儿吃了。给她擦拭洁净了脸上细汗。苏儿即又转头凝睇宝贝儿。灯火摇摆之下,终究两眼再也睁不动,渐渐合上双眼,拥着娃娃儿睡着了。

陈柏舟与熊廷弼早在等待,见金寓北进厅,俱都欢颜给金寓北道贺。明显昨晚于妈等人已将苏儿安然临蓐的喜信奉告了二人。

熊廷弼道:“金大侠,几日来门路多艰,所幸夫人、公子劫后安然,来来来,共进一杯,我老友两人,恭喜大侠喜得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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