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寓北双掌真气并不稍停,还是极力封住三贝勒断臂经脉。军医取出洁净棉纱,给三贝勒一层层地裹起伤来。

幸有金寓北一向以神功给义兄护伤止血,前几把伤药虽被流血冲掉,最后几把终究敷住了伤口。

异儿见师兄手执弯刀紧盯着皇太极,又看看三贝勒,强抑心中羞恨与悲忿,对金寓北道:“师兄,为了你义兄,我们不再与那恶人计算,不再与他有涓滴关涉。”她此时连看都不肯再看到皇太极一眼,只是想随师兄马上分开这里。

皇太极向前踏上两步,猛地里看清了兄长断臂,额亦都、金寓北另有军医正在一起给他治伤,金寓北尚且背负着异儿,那异儿更是又恨又鄙夷的看着本身。看着面前统统,皇太极蓦地间明白了过来,看着兄长,呆呆站在本地。

此时,听得前面兵士又有人叫起来:“贝勒爷!”金寓北转头看时,见皇太极竟摇摇摆晃站起家来。他两手并不从义兄肩上拿开,但对皇太极是瞋目而视。

额亦都正帮着军医给三贝勒裹伤,闻声也转头一看,看到皇太极醒转站起家,从速回顾看看金寓北,见他满眼怒恨,不由得一颗心又悬了起来,看着金寓北,满面不安担忧。

金寓北俯身伸右脚一挑,将三贝勒扔到地上的弯刀挑了起来,伸右手接住,又看向皇太极。

世人俱都瞧向金寓北,心中都是惴惴不安。额亦都低声道:“金懦夫……”三贝勒向他一看,额亦都前面的话没有再说出来。

此时穆哈连已指令众军士毁灭了烈火。世人都有围过来,肃立一旁。一时,大家无声,只要北风呼哨。

皇太极事事不时都是机灵果断,对敌更是狠厉残暴,但此时他眼看着三贝勒、金寓北,竟呆立不动,渐渐低下头,心中懊悔起来。

就见一名兵士在地上的皇太极与阿尔萨兰身边站起家,镇静地跑过来,翻开药箱,取出大包刀枪伤药,大把大把抓出,尽数给三贝勒敷在断臂处。

又足足过得一炷香时分,金寓北从义兄肩前撤下右掌,转头紧盯伤口处红色棉纱,看是否有更多血水排泄。看了一刻,见没有异状,又渐渐拿开左手,但并不放下,仍只虚放在义兄肩头,看了好一会儿,见再没有鲜血流出,放下了左手。

异儿身穿大师兄的棉袍,不断闻到棉袍上师兄那非常熟谙的味道,满心满脑地都是,当此受辱被师兄救起之际,心中混乱已极。

三贝勒不顾本身断臂,心中气怒如火,瞋目圆睁,目光如刀,看着皇太极。

异儿最想见到又最不想见到的便是本身的大师兄。在她内心,想把统统委曲都倾倒给本身平生最依靠的大师兄。但是,本身被掳受辱,此时竟感觉本身已是肮脏不堪,连本身也不堪面向本身,更加感觉本身对不起师兄,在他的面前既觉羞恨又觉无地自容,连头都不肯意抬起来,更不敢再看他沉寂安闲的面色眼神。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