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贝勒与金寓北又前后跃上后窗,进到房内,将两名军官丢下的披挂、军靴、军刀都收了起来。

安宁笑得肚子疼了,终究强自忍住,扳住车窗,大声喊道:“阿玛、阿玛!”

接着听到伴计慌镇静张上楼的声音,到隔壁推开房门,见房内已是空空如也。

苏儿边笑边指指车窗外,向异儿招招手,意示让异儿也瞧一瞧。

更加叫人忍俊不由的是那顶头盔,是如何也扣不住三贝勒那巨大的脑袋了,幸亏头盔两颊处钉有丝绦,三贝勒把丝绦紧紧系在颌下,那顶头盔就被他高高顶在头顶,跟着马匹奔驰颠荡,那头盔也就跟着前俯后仰起来,虽跑得一段路就扶正一回,可跑不很多远,就又歪到了后脑勺上。

异儿靠到车窗旁掀帷幔向外一看,饶是异儿向来文静端庄,虽以手掩口死力强忍,还是“扑哧”一声笑出了声来。

苏儿看着两人问道:“问出甚么来没有?”三贝勒道:“这两个看来只是喽啰,晓得的未几,只晓得贿赂李如梅的是个蒙面人,且此事与兄弟和弟妹的东盟有莫大干与。”

三贝勒对义弟一笑,道:“兄弟,这打家劫舍的活动还倒蛮成心机呢,呵呵……”金寓北一笑,提起一包衣物靴子军刀,两人闪身出门,掩好房门,回身进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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