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儿道:“如此甚好,大哥,我们折而向西,借道朵颜。”

不料,两乘快马奔到几人车马近前,并不稍停,还是马蹄翻飞,直向前赶,顿时乘着两名兵丁,也并不向几人侧目,冲过几人身边,一起烟尘向南远去。

几人用饭毕,又驱车马出镇向南而去。

三贝勒对义弟道:“本来这兵丁并不是冲你我兄弟来的。”金寓北点点头道:“看模样是有甚么告急军务吧。”

几名兵丁不敢再多罗唣,溜出门去,拉马逃之夭夭。

金寓北、三贝勒看着两乘快马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三贝勒道:“怪哉,承平天下,又没战事,这兵丁吃紧慌慌赶得个甚么,去吃宴席么?”金寓北看着两乘快马跑得远了,转首看看义兄,也是不解。

三贝勒故作惊奇,道:“私通建虏,好大的胆量!要我赶上,拿住了,看不好好照顾他!那要犯叫甚么名字?甚么模样?”

那兵丁回道:“要犯名叫金寓北,就、就、就与这位官爷普通身材吧。”说着向金寓北打拱一礼。

两乘快马奔到身前十几步内,顿时兵丁见一高雄师官立马当道,从速勒马,留步不前。顿时一人叉手躬身施礼,道:“大人,可否让一让?容小的前去。”

三贝勒与金寓北仍旧引领车马前行。但是又过得小半个时候,竟又有两乘快马从前面奔来。这回,三贝勒不假思考,勒马停在当道,阻住了来路。

三贝勒、金寓北听到几拨兵丁都是去传李如梅将令,马上警悟起来。

兄弟二人并辔缓行说话,不再在乎。

两名兵丁在顿时相对一望,另一名微一点头。那兵丁接着说道:“小的看您是位参将大人,就给你说了也无妨。我等都是总兵府李如梅参将部属,被分拨前来,各自去以南宁远卫、宁远中右所、广宁中后所、广宁前屯卫传总兵府将令。”

三贝勒大声问道:“传的甚么将令?我等在此赶路,如有所命,能够效力。”

苏儿不答反问:“大哥,这朵颜部与你建州相距不远,两部订交如何?”三贝勒道:“朵颜与建州近年交好,朵颜部贝勒束不的膝下长女,与十弟德格类已定下姻亲。”

就听苏儿在车里问道:“由此向西是甚么地界?”三贝勒抬首向西张望一下,道:“由此向西,不远便是蒙古朵颜部。”三贝勒略一沉吟,问道:“弟妹是想改道向西么?”

三贝勒与金寓北看着两名兵丁去远,相对一看。听着车里苏儿喊道:“大哥!”三贝勒转首应道:“弟妹有何叮咛?”

那兵丁见三贝勒竟毛遂自荐,情愿效力,更兼面前这两人都是军官打扮,内心更加放松了。马上答道:“只因这几日走脱了几名私通建虏的要犯,故此李大人令我等敏捷传令各卫所,紧密防备,合力反对。”

等走了5、六里路远近,又见身后两乘快马吃紧赶来。到得车马近前,还是一冲而过,直向南奔去。

才出镇5、六里路,就见身后通衢上两乘快马,从后吃紧奔来。三贝勒与金寓北相对一看,并不惶恐,以静待动,还是不紧不慢,驱马前行。

三贝勒挺胸昂头,摆足参将架式,不紧不慢隧道:“好说,你等这般慌里镇静,三番五次地奔向南去,莫非南边有了战事?”那兵丁从速回道:“大人,南边并无战事。”三贝勒又问:“没有战事,这般奔驰为了甚么?”

三贝勒自语道:“来了?不慢啊。”两名兵丁见三贝勒沉吟,没听清他说了甚么,当下问道:“将爷,你另有叮咛?”三贝勒拨转坐骑,大手一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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