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金寓北手握折扇,顺手一抖,那把镔铁折扇,竟如烂泥衰草普通,碎裂寸断,断成无数段的扇骨“唰啦啦”落在船面上。

金寓北挥掌,腾空击向乔震前胸膻中穴。乔震如同乔玄、胡照旌普通,真气内力眨眼间散失殆尽。

苏儿又抬首对浩繁帮众说道:“各位流沙帮兄弟,乔湘帮主对乾坤双璧不但有拯救之恩,还为我佳耦挽救季子小妹。而后,乔湘帮主的事,就是乾坤双璧的事。非论是流沙帮以内,还是江湖纷争,如有哪个胆敢难堪乔湘帮主,非论是争强好勇还是耍弄狡计,乾坤双璧决不轻饶他。”

苏儿接着说道:“乔震!若不是看在三帮主面上,你的狗头能禁得住大堂主一掌?你三人满是托赖三帮主仁心高义,才差幸留得一条狗命。东盟自并派缔盟以来,从未插手任一帮派岛寨的私务。你流沙帮是第一例,本日,乾坤双璧须得将你流沙帮整饬清楚。”

乔震与乔玄、胡照旌三人,满面羞惭,愧悔无地,在浩繁帮众骇然谛视之下,真想一头扎进长江,就此沉身江底,无法满身酸麻,动不得一动。

满面高兴。

苏儿不再理睬金寓北与乔湘两人,转首对乔震、乔玄道:“乔震、乔玄,你二人听着,本日,你两人就须搬出流沙帮总舵,到流沙帮别院去住,今后不准参与流沙帮半点儿帮务,更加不成有不轨之心,如有倒霉乔湘帮主之处,乾坤双璧定会重到流沙帮,肃除祸害。”

众位流沙帮帮众闻言,马上涌上前来,在乔湘身前躬身参拜,齐声喊道:“参拜帮主!”乔湘满面难堪神采,不知如何措置,两手直摇,一边看向苏儿,一边道:“使不得、使不得,这如何使得?……”

苏儿走到胡照旌身后,从他后领里抽出他的镔铁扇骨的扇子,顺手抛向金寓北,说道:“如有以身犯难者,就如此扇。”世人都顺她右手所指,看向金寓北手中折扇。

乔玄、胡照旌闻言,如五雷轰顶,尚未回过神来。金寓北已至近前,面前一花,见金寓北右掌一晃,已在两人胸前膻中穴上各拍一掌。

苏儿看向三人,目光不堪鄙夷。三人盗汗涔涔,都是低头看向身下船面,俱都无声。

苏儿冷冷说道:“乔震、乔玄、胡照旌,你三人忒也小瞧乾坤双璧了。方才是不是明显白白奉告你,大堂主是如何拿下成敬的?枉你等开宗创派,威震江湖。如何拿你,给你劈面说得这般清楚明白,且跟着是如法炮制、毫厘不爽,你等真就这般乖乖地入我毂中,三个行尸走肉般的东西,还想拿下乾坤双璧?当真是白日做梦。”

苏儿回顾对丈夫道:“师兄,把这三人的武功都废去。”

苏儿留意细看众帮众神采心志,随即又道:“各位帮中兄弟,上前来参拜流沙帮乔湘帮主。”

苏儿提大声音,向劈面船舷边的三百多帮众说道:“各位流沙帮兄弟,本日,乾坤双璧代行东盟盟主之令,废去流沙帮大帮主、二帮主,自今而后,流沙帮只要一名帮主,就是乔湘帮主!再没甚么大帮主、二帮主、三帮主之说。尔等服膺在心,若再有叫甚么一二三等帮主者,严惩不贷!”

苏儿回身看看乔湘,见乔湘看着大哥、二哥和胡照旌,神采不无担忧,竟也是一样地惭愧无地。心道:这三帮主当真是宅心仁厚,至心是为人设身处地。

乔湘仍旧说不上话来,又看向金寓北。

乔震与乔玄无地自容,只要不住点头。

众位帮众平常多受三帮主庇护帮助,几近大家感念乔湘恩德,此时听苏儿朗声说出流沙帮立乔湘为独一帮主,俱都欣悦非常,只是在大帮主乔震、二帮主乔玄积威之下,不敢出声喝彩,只是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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