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寓北内心一震,晓得苏儿对本身的这一问,定当事关严峻,当即不再发问,立时闭目冥思,这两种已在体内融汇为一的真气,当以何种法门重新分离开来。

金寓北运起太玄真气,默想着两种真气互为表里,在经脉中流转起来,但是流转几遍,越是想将两种分开,越觉真气流转加快,越是浑然一体,无由分起。金寓北停歇半晌,闭目收摄心神,放空心脑,使真气天然流转于经脉当中。流转一遍,仍觉不成。

但是一提之下,竟无没提起一丝真气。金寓北不由一愣,但随即一喜,如此提不起真气,那是找到了再单运太和真气的关窍地点。

金寓北展开眼来,对苏儿摇一点头。苏儿已进到门里,一向谛视丈夫行功,见他终究还是点头未果。凝眉思虑,欲找到妙法门路。

太和真气运转到厥后,金寓北神采火红,头顶白气开端升腾。

到得流沙帮总舵,金寓北见苏儿一向凝眉冥思,未进厅堂,即与异儿去静室安设宝宝安睡,很久没有出门。乔湘叮咛备好晚餐,着人去叫苏儿后堂用饭,干脆静室紧闭房门,仆人只回报一句:夫人说,统统没事,让两人自管用饭,不要再去打搅,有一难关须埋头索解。

苏儿、乔湘见状,都一动不动,把呼吸都缓到极轻,唯恐碰出声响,惊扰了他的意念心神。

因而一停,才又重新埋头入定。金寓北并不急于将一种太和真气伶仃运使了起来,一念用心,静待一丝和煦真气升起于丹田以内。

听有拍门之声,乔湘开门一看,竟是苏儿站在门外。苏儿看着两人,俄然问道:“师兄,你那与义兄互传而成的太玄神功,是否还能将最后的太和神功与北极玄阴功分开利用?”金寓北一愣,浑没想到这天蒙蒙亮时,苏儿会俄然来至门前问起这件事情。一脸不解,问道:“师妹,你所问何来?有甚么紧急之事么?”

苏儿道:“你自幼修习太和神功,即便睡觉用饭,太和真气亦能自如流转,你此次尝尝,以最后修习太和真气的习练法门,只念一种太和真气,看是否见效。”

苏儿沉吟很久,俄然抬首说道:“师兄,行功时,你是否一再想着将两种真气截然分开?”金寓北点头道:“是啊。”

金寓北一伸手,苏儿拿起桌上茶壶放在他的掌心。

不觉之间,天已亮了。

苏儿道:“就说你能不能再专使此中任一项真气,如果不能分开利用,也就罢了。”

金寓北晓得苏儿此时听不得一丝异响,与乔湘用过酒饭,两人秉烛夜话,讲论义士高人,武功剑法。金寓北着意指导乔湘洞箫工夫与真气修炼积聚之法。乔湘求知若渴,只恨夜短。

金寓北无喜无悲,不急不躁,任由一丝太和真气如细草暗滋,自行升腾。此中奥妙,既不成言说又无从把握。

乔湘圆整双眼,紧盯金寓北与他手中的茶壶,此种景象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不由得惊呆了。

不一刻,茶壶以内白气从壶嘴冒了出来,继而壶盖乱动,“乒乒”作响。显是水已冒泡开了。

开端只如一线,渐成一缕,一个周天下来,太和真气竟越来越盛。渐渐地,苏儿见师兄面色突变渐红,内心“砰砰”直跳,晓得他单运太和神功已见效果。

金寓北展开眼来,放下茶壶。转首对对苏儿道:“好了。师妹要做甚么妙用呢?”

渐渐地金寓北再也听到一丝动静,那一丝温热真气,垂垂提至胸前膻中穴,又向上,向玉堂、紫宫、华盖、璇玑诸穴升去。

金寓北当即闭目,敛神息念,就如当年年幼时,初练太和神功是普通普通无异,欲提起一丝真气,在周身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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