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寓北再向西南寻觅,走不得百步,看到面前是一座高大山壁笔挺耸峙,山壁向上几十丈便是云雾环绕,不知再向上究竟有多高。转首看北面、南面,都是山壁矗立。本来本身来到的这崖底,竟然是一方由四周山壁围起来的绝大“天井”。

金寓北转首之际,听得有汩汩水声。又向前三十几步,到了西面山壁正底,见一处阔有十几丈的大水潭,潭水清澈见底,水面漂泊着朵朵娑罗花瓣。看潭底,两个大泉眼向外汩汩涌出泉水。

金寓北沿那“小道儿”追踪向前,“小道儿”转过一大片柳杉,又绕过几百株娑罗树,向西南去了。

终究想到,等把这统统都奉告了苏儿,她定会有奇妙法门,因而放弃了进洞探察的动机。

金寓北又向四周山壁细细打量寻觅一遍,见不到涓滴有人攀登高低的迹象。且山崖光滑如壁,比之本身下崖之处更加险要,就连鸟迹都看不到一点儿,人是毫不能高低的。

那“小道儿”到了水潭跟前,就无迹可寻了。金寓北在南面山壁下又找寻一回,再也找不到有人行陈迹。回到石洞旁,细细打量,暗想,莫非来人是由石洞出入的么?但是看着溪水一刻不断地灌注而入,石洞都被溪水灌满,不余一丝裂缝。且不知这石洞究竟是通到那里去,如果直向地底通去,那么人是毫不能由此收支的。

金寓北紧盯石洞,暗自测度:这石洞究竟有多长呢?如果过于冗长,内里若再盘曲缦洄,人在此中,一片乌黑,摸不得门径,纵是神功盖世,若闭气时候太长,也会闷死在内里。

金寓北纵身一跃,落下树来。立在巨杉之下,四下打量。见脚下枯枝败叶之上,有人行的陈迹,不知有多少光阴以来的厚厚落叶,上面有人走过的新奇足迹。上层少量枯叶,被人于行走之间踢翻了。这本是千百年人迹不至的处所,几行足迹印在落叶上非常较着。且那足迹已在这大片落叶上踩出了一道浅浅的小道儿。看来已有人已多次到这崖底来过。

因而,双足在崖壁上猛地一蹬,身子向后腾起足有两丈,两手放松,向下滑了约有二十丈,才又落回崖壁。金寓北又向下看看,算计着再滑下一回,便可到得崖底树巅。又力蹬崖壁,腾空而起后,松部下滑。

水潭正南是一开口,潭水源源不竭沿山壁向南流去,流成了一条三张多宽的溪流。金寓北沿溪流向南走去,到了西、南两面山壁夹角之处。金寓北见两面山壁的角里,竟有一个石洞,溪水由洞口灌注而入。不知这石洞究竟是通向了那里。

金寓北向下看着到了巨杉树巅,两手一甩,抛开皮索,落上了巨杉之巅。站在树顶,向四下看去,更是只见蓊蓊郁郁,枝叶婆娑,树丛遮挡,底子看不到崖底空中。

走了一圈,还是回到那流入溪水的石洞旁,心道:来人定然是从这石洞收支的,考虑几次,是否由此潜入此中,去探个究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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