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右边的道长此时再也按捺不住,孔殷说道:“师兄,快助我一臂之力,把这邪门的劳什子奇毒逼出来。二师兄能动了,我还不能动呐。”

金寓北虽肉痛如割,仍强自平静,安静说道:“真人不须如此,丁堂主与廉护法虽惨遭不幸,东盟痛失股肱,但他二人因戍卫同道,死于大义,亦是我东盟光彩,望真人勿再纠结于丁堂主和廉护法丧身罹难。”

灵虚道长听金寓北如此安抚,白眉一动,道:“金堂主,贫道得君一言,胸次大开。金堂主之胸怀眼界,令贫道敬佩,老道心中,金堂主可谓侠之大者。”

两位道长一站起,金寓北看到二人身后山壁下有人横卧,白袍之上血迹斑斑,身侧那柄长剑恰是公孙彦所使淮阴剑。金寓北心中猛地一沉,一个动机重重击在心头,几欲眩晕,莫非二师弟也已无幸?

金寓北搭住公孙彦手腕,觉到他脉相虽弱,却还安稳,心下稍稍安稳。看着公孙彦,金寓北不堪迷惑,二师弟杀出栈道今后,何故到了这里?

灵虚道长长叹一口气,站起家来。他右边那道长满脸惊奇,紧盯着他问道:“师兄,你身上的毒解了?”金寓北听得那道长如此问法,蓦地想到:本来灵虚道长与他这些弟子都是被人下了毒,怪不得这些道人都在这高台上或坐或卧,没人能够动得一动。

灵虚道长才要伸掌,台边那威武的灵夕道长道:“师兄,不须用力了,这或许就是他们的解药。”灵虚道长与金寓北都转首看去,见灵夕道长手里持着一个四五寸长的青花瓷瓶。

金寓北担忧师弟公孙彦中毒过深,会有性命之忧。走上前去,俯身查探,见他双目紧闭,面色惨白,漂亮的面庞上溅满了血迹。翻过他的身子,见他背上有一道长长的剑伤。

灵虚道长俯身在左边那威武道长背上按停止掌,显是在助他行功化毒。不一刻,就见那道长面现烦恶神情,蓦地间“哇”地呕出一口茶青水液。灵虚道长拿开手掌,那威武道长也渐渐站起家来。

那仍坐在山壁旁的道长,因为被师兄和金寓北遮住了视野,从速摆布摆解缆子,想看到灵夕道长找到的解药。

众道宣声止歇,灵虚道长又看向金寓北,道:“金堂主,贫道已听闻公孙堂主说过,东盟丁堂主与廉护法,在这台下飞仙谷中仙去了。这都是为我三清山所累,贫道沉痛,无以言说。露台东盟,为我三清山痛失砥柱,贫道又如何心安呐。”

金寓北躬身一礼,道:“真人过奖。”继而问道:“叨教真人,我师弟公孙彦现在那边?是否还安好?”

灵虚道长缓缓对金寓北道:“金堂主,不必担忧,公孙堂主也是中了恶人的奇毒,功力暂失,且又是元气耗竭时候,是以昏晕了一些时候。”灵虚道长转首对左边的道长道:“灵夕,你去那些人身上,看看能不能找获得解药。”那威武道长躬身领命,去台边横躺的几人身上搜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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