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地上世人,纷繁给金寓北、公孙彦让开门路,两人直到总堂前,拾级而上。在外就听得苏儿的声音道:“云千户,你也晓得,我们盟主持续三年来,闭关清修,没再过问东盟盟务,此番大堂主与公孙堂主出去做事,东盟事件一并拜托于我。你东厂丢失财贿之事,此时扑朔迷离,你何故一口咬定,就是我东盟地火堂狄堂主带人劫走了你东厂财宝?”

金寓北才要出声禁止,陡听得前面总堂内远远地有人说道:“好!公孙师侄,没有作奸不法,不做贼心虚最好。那就请三位堂主和廉护法到总堂来分辩清楚吧。”院内浩繁东厂番役和锦衣卫以及东盟弟子闻言,俱都看向们楼外几人。

金寓北听这声音恰是云朝宗,与公孙彦相对一看,心想既已被他发觉,已无可躲避。两人跨进门楼,直向总堂而去。

云朝宗见金寓北、公孙彦到了门前,干笑一声道:“两位师侄,返来得恰好。云师叔多年后首回东盟,觉得就看不到你们两位了呢。”话声暖和,语意倒是不堪暴虐。

公孙彦大声道:“我们东盟从未作奸不法,如若躲避,倒叫他觉得我们此地无银、做贼心虚。纵有天大的费事,又有甚么好怕的?”说着就要跨进门里去。

云朝宗又干笑一声道:“二师侄不愧有东盟公瑾之称,论到拒敌,这嘴上的工夫也是出类拔萃呀。”公孙彦嘲笑道:“这是多承云千户教诲而至。”

云朝宗神采一沉,道:“云师叔奉当今圣上和东厂督主之命,前来缉拿劫夺东厂车辆的巨恶。眼下江湖上早已疯传日久,东厂有几车财宝在两个月前被东盟狄堂主带人劫走了。那是我们督主为分圣上之忧,为辽东守边将士筹措的军饷。劫夺军饷,晓得是甚么大罪么?作反贼论处。凌迟正法!”

公孙彦道:“云千户,相互相互。本日还能见你台端,也当真不易,幸会。未曾想你还会来临东盟这山野之地,有何贵干?”说着,公孙彦和金寓北在苏儿两旁第1、第三两张座椅坐下。金寓北和苏儿相对一看,即又看向劈面诸人。

金寓北与公孙彦上得台阶,见总堂内西首苏儿坐在她那第二堂堂长官椅上,身后是碧竹、翠萝、箫琴、云画四姝侍立在后。看大堂东首,云朝宗鲜明就坐在第一护法的座椅上,背后是东厂“凤鹤鹞鹰”四大工头,四工头眼神各别,都看向金寓北。紧挨云朝宗坐着的,是一名面黄肌瘦的公公,正眼神阴沉,看着门外的金寓北与公孙彦。

说到这里,云朝宗顿了一顿,看看世人神采,接着说道:“现在,圣上也已听闻是东盟的人劫走了这些军饷,龙颜大怒,本来就要调遣兵将将东盟铲平,是云师叔顾念香火之情,哀告督主在圣上面前力谏,才求下情来,暂不动用兵器,先派云朝宗与贺公公来拿了首恶,解回军饷,其他人等,不再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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