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儿点头道:“不错。开端觉得,司徒寇那龌蹉小人之流就会晓得谁是背后主使,可看破钟维岳今后,才晓得他是那些人的头领。他该当是与主使比来之人。故而,找到钟维岳,才能够弄清主使是谁。”金寓北渐渐点点头。

金寓北当即攀附崖缝,向崖下而去,到得高台巨杉上空,看准枝杈,落上巨杉。纵到台上,又缘索直降。

莫甘棠听金寓北如此叮嘱,立时惊得双眼瞪圆,问道:“大堂主,您、您要到崖下去?”金寓北点点头,莫甘棠立即道:“使不得,大堂主!上官堂主叮嘱部属,谨慎留意您的安危。您若下崖,过分、过分险难……”

两人出了东盟,直奔华顶别院方向。约有一个时候,两人到了华顶别院。

看了一会儿,来回走动一圈儿,四周张望,深思进洞之计。但见泉水不断直灌而入,全部洞口,都被泉水灌满,没一丝空地。打量很久,还是无计可施。

沿着被人踩出来的一道萍踪,到了西、南两面山壁的夹角处,又看到被泉水灌注而入的石洞。

金寓北起家,看着苏儿,心疼不已,道:“师妹,眼下东盟事件繁难沉重,你还要用心照顾宝宝,多多珍惜。我这就到华顶归云峰再走一遭。”

莫甘棠怔怔看着金寓北,非常惊奇,满面是不成置信的神情。

金寓北转首对莫甘棠道:“莫进功使,你在这崖顶选一处隐蔽地点,如果有甚么异动,就向下投掷大石示警,而后避开。”

金寓北转首看向别院大门,见大门紧闭,凄清无人,门庭萧瑟。遂向南去处归云峰。

苏儿又道:“六合茫茫,无迹可循,要找爹爹和九师叔,当真是如大海捞针。但我们反其道而行,如果找到钟维岳,再找到背后主使,也可从他们身上寻到爹爹和九师叔的下落。如果钟维岳找不到,那就去找云朝宗、成敬!”

苏儿点点头,道:“好吧,莫甘棠,你在大堂主摆布,好自留意。”莫甘棠躬身应诺,随金寓北出门而去。

莫甘棠道:“大堂主,让我随你去吧。莫甘棠武功固然难称妙手,但是大堂主多一双耳目,要全面一些。”

金寓北右掌一拍座椅扶手,道:“好吧,就这般计算。”他虽晓得,天高地远,要寻到钟维岳,已是不易。如果去京师东厂魔窟,在那武功、心机高深莫测的督主和千户身上索解奥妙,当真是难于上彼苍。但是,非论有多艰巨,终归是有了门路,即便是难到了极致,为了东盟,为找到盟主与李护法,突破奸人的诡计妄图,也要尽力去索解个水落石出。

到得归云峰峰顶,两人向崖下望去,见还是云翻雾涌,不知究竟有几千百丈深。

金寓北紧盯水洞洞口,暗想:这崖底四周都是坚固山壁,唯有这一处洞口能够藏身,师父如果真来到了这里,除此以外,再无躲藏,不管凶恶与否,必得出来看一看才气心安。

直坠到崖底,抛开长索,向西直向深潭泉水而去。

金寓北微微一笑道:“前几天,我曾在此下崖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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