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风道长看看金寓北站到了本身身侧,当即跃过道旁深沟,纵到树下那人身边。

金寓北沉吟半晌,又向北普陀山方向看去。蓦地间一个动机闪出在脑筋里:他是要惹人到东盟去!

金寓北看着那人双眼圆睁,满面骇怕的神采也僵在了他的脸上,晓得此人已经被寒冰掌力击毙多时了。

灵风道长一惊,不由后退一步,赶紧说道:“老兄,你死了?咋死得这么轻易?可不是我杀的你,到了元始天尊那边,你可别诬告我是凶手。”

世人看着那度量木牌之人,背倚大树,手脚头脸一概生硬不动,也不言语。附近大道上连一小我影都没有,其情其境,令人倍感诡异、阴沉。

冯昆道:“大堂主,杀人立牌的人就是东厂督主成敬么?”

金寓北念及此处,当急转首对冯昆道:“进功使,你乘马沿大道向北,看看另有没有甚么异状。四师弟,你乘马沿大道向西南看看,是否另有僵毙之人度量木牌。”

如此一想,金寓北心中不由得猛地一宽。看来东厂和倭奴并没有令普陀山无方门灰飞烟灭。以是督主成敬才出此极恶手腕,击毙冻僵渔民,插牌为志,把无方门无方大师和前去救应的苏儿等东盟人众引到东盟去。如果无方门和苏儿等人已经被东厂和倭奴合力剪除,他成敬前去东盟,还须在大道旁立此木牌么?

灵风道长喊道:“兀那老兄,你抱着个牌子在那边唬人么?我们但是都不怕的。”他说不怕,但是言语里明显就有些惊骇的意义。

灵风道长站在那人身前,伸手在那人面前晃了几晃,但是抱木牌的人一动都不动,眼皮都不眨一下。灵风道长惧意尽去,感觉倒是挺好玩儿了,道:“老兄,你好定力,这般站着不怕累么?”伸手一推,那人竟然直挺挺地歪倒在地。

金寓北见木牌上深深勒着刚才灵风道长所念的:“去处东盟东厂成”七个大字,看了半晌,金寓北抬首向北看看,又向东盟方向看去,心中不由更加担忧。

怕归怕,毕竟挡不住猎奇,灵风道长托地跳上马,三纵两纵即到了北去大道上,站到大道上歪头细看那人和他怀中的木牌。

灵风道长向后一纵,站到金寓北身侧,将木牌递给金寓北。

金寓北听到灵风道长所念木牌上字句,马上度量宝宝飞身上马,跃到了向北去的大道上去。

这时,陈英白、靳维仕、冯昆都上马过来,看看木牌,又都看着金寓北。

灵风道长从倒地的那人怀中抽出木牌,打量起来。金寓北道:“道长,把木牌抛过来。”

世人听灵风道长断断续续地大声念叨:“去-向-东-盟,东厂-成……”

冯昆、靳维仕当即转首,上马分向南、北奔去。

金寓北面色冷峻,点了点头。他想:莫非东厂和倭奴已经将普陀山夷为高山?苏儿、无方大师他们莫非都已经遭了这些人的毒手?看那被击毙的抱牌之人,倒并不是普陀山的和尚弟子,乃是平常渔民装束,他击毙渔民,在此立牌,究竟意欲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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