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昆僵立在大院当中,此时也道:“我冯昆,推举公孙彦堂主为东盟盟主。”

世人回思他方才的说话语气,当真是沉痛非常,固然言语未几,却能叫人听得出,明显就是在奉告东盟世人:今晚,大家都莫再作困兽之斗,保全东盟根底才是最为紧急之事。至于今后如何寻觅上官盟主,再将盟主之位交到他的师父手中,在成敬面前再说这些,无异于画蛇添足。

云朝宗站立总堂门前高高的台阶之上,大声向浩繁江湖人物问道:“东盟各帮、各派帮主、掌门,今晚东盟拥立风雷堂堂主公孙彦为盟主,你等意下如何?”

但见公孙彦又沉默昂首,似是肉痛如绞,黯然愧恨。看他如此情状,世人渐渐觉悟过来,这公孙堂主此时定然是大感热诚肉痛。堂堂东盟,好大范围,人才济济,眼下竟被人挟持在手,玩弄于股掌之上。自各堂堂主乃至守门之人,都被东厂掌控在手。报酬刀俎我为鱼肉,还能有甚么贰言好说。若保全东盟,就务必忍辱负重,按成敬和云朝宗划的道儿走。

云朝宗一摆手,浩繁东厂档头、番役,奔过来,进到总堂,将总堂内世人都拖到了门外台阶上。

靳维仕马上喝止,道:“六师弟,不成胡说,你与我说好的,都要拥立二师兄出任盟主,你忘了?说!你也是推举二师兄做盟主!”

接着听两人道:“我们推举公孙堂主为东盟盟主。”

冯昆、靳维仕听碧竹带着哭音的话声,都是肉痛不已,没想到今晚,这两名上官堂主的侍女丫环,竟也被逼在此出声推举盟主,东盟之沦落耻辱,当真是再难有复加。

马上就听陈英白急道:“四师兄!师父、大师兄!你……”

世人听公孙彦俄然间出声自荐,要做盟主,无不惊奇特常,大家马上看向公孙彦。

成金效回顾道:“张立、周楚材,方才各位堂主、进功使、戍卫使、策应使都已明白说了,推举公孙堂主为东盟盟主。我们都推举公孙堂主做盟主。”

陈英白看着靳维仕恶狠狠的面色,眼泪一涌而出,直直看着靳维仕,一字一句说道:“我与四师兄一样,推举二师兄公孙彦为东盟盟主。”

云朝宗在世人面前踱过,将世人一一看过,严肃神采,仿佛当日总堂的大护法。云朝宗踱回到世人正中停下,下颌昂起,问道:“诸位,想清楚了没有?推举谁为东盟盟主?”

又听冯昆身后碧竹边哭边道:“碧竹、翠萝推举公孙堂主为东盟盟主。”

云朝宗转首看向一片黑压压的江湖豪强,人丛中,大多是与东盟毫无相干之人,犹有几十名江湖怪人站在世人一侧。

一片沉寂当中,就听公孙彦身后,被蒋鹞回挟持在手的靳维仕说道:“我靳维仕,推举二师兄公孙彦出任东盟盟主。”

两人话音一落,被拖出来的世人都道:“推举公孙堂主为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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