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贝勒命令给常柱时,金寓北看到过那名建州将军,便是常柱等人要去撤除的建州二贝勒代善。代善驱马急追,可被身前一片乌拉逃兵阻住,若等冲杀畴当年,乌拉贝勒必已走远。

金寓北右臂猛振,把尚在空中的慕风清,向台后一棵大树甩去,长鞭鞭梢又绕到了横出的树枝上。

金寓北抬脚踢在他的手腕上,“咔啦”一声,冯四海右腕脱臼,铁鞭再也拿捏不住,掉落台上。

金寓北运起太玄真力,踢起冯四海那条铁鞭。铁鞭如同一枝羽箭,直飞向台北乌拉贝勒的坐骑,“噗”的一声斜斜穿过那马的身材,那匹战马犹自奔驰了十几步,一头栽倒,乌拉贝勒滚落在雪地上。

冯四海并不为“乌拉军人”被震飞而有所动,也非论慕风清是要去“保”贝勒爷还是保本身。蓦地见他已树梢高挂,双腿乱蹬,大声哀号,只微一愕闷,仍自顾使一招“石破天惊”,鞭影飞舞,又向金寓北左肩砸落。

他晓得慕风清虚假奸猾,冯四海不成理喻。要消弭疑窦,须得从那秦笙身上动手。这秦笙虽身为成名悍贼,可卑鄙鄙陋之至,若为趋利避害计,绝非论甚么道义端方。若拿住他拷问,或可问出些端倪。

这时建州兵马已掩杀而至,诺大个疆场之上,风雪萧萧、战马嘶鸣。长枪如林,箭矢如雨。建州懦夫如山洪海啸般,向漫山遍野的乌拉溃兵囊括而去。

这冯四海不愧为天下一等一的逃亡之徒,不顾右手手腕脱臼,左拳竟马上又使一招“横断南岭”,直击过来。金寓北右拳也是一招“横断南岭”,迎头击去。两拳对击,只听“咔啦”一声,冯四海左臂臂骨、左手手骨,一一断裂。

当慕风清与“乌拉军人”、冯四海合击金寓北之时,他同时细辨三人于战圈中各自的着力多少、短长大小,还在乎着台下阵中情势,打着主张:情势危急之时,如何堂而皇之脱身。

看他跃起时青衫凌风,端的是姿式萧洒、气度娴雅。可说是这战阵当中,逃得最为光亮正大,风采仪态无人能及。

孰料金寓北如影随形跃了过来。只见金寓北右手一抖,长鞭如长了眼睛的蟒蛇,“嗖嗖嗖”把个慕风清连手臂一起,在身上缠了个结健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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