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儿一时心神恍忽,待莫甘棠说完,竟问道:“你说甚么?”

冯昆本就谨慎少言,此时更加不晓得说甚么好。莫甘棠一贯嘴上工夫了得,但是此时,见堂主失魂落魄,也是彷徨无计,词穷难言。

莫甘棠觉悟道:“堂主,这峰顶找遍,没见到一点儿血迹,更没见有一人的尸身。”

苏儿忧心更甚,飞步上峰。山道石级之上,四人无不运足内力,只望一步登到峰顶,看金寓北究竟是何景象。

苏儿心神不宁,目光涣散,腿如灌铅,浑身僵木,一动也不能动,斜倚崖边巨杉,口中念念有词,但是连她本身也听不清本身在念叨甚么。

靳维仕见状,心中大骇,忙上前扶住苏儿,道:“大师姊、大师姊、大师姊,不要紧,大师兄必然没事儿,大师兄必然没事儿……”

过得一刻,靳维仕与冯昆、莫甘棠回到崖边,苏儿看向三人,见三人均眉心深锁,低头无语,更是六神无主、心神大乱。

苏儿又道:“不是这话,你说的……”

靳维仕不敢停声,接着道:“大师姊,大师兄武功盖世,世上没甚么人能败北大师兄。此时、此时……”说到这里,靳维仕不晓得说甚么好了。

莫甘棠从速接着说道:“此时,盟主必然去清查奸人的诡计去了。上官堂主,我们三人将峰顶到处角落全都找遍了,没见到甚么蛛丝马迹,也没见到丁点儿血迹,再者,能够令堂主临时宽解的是,这峰顶崖边,到处寻遍,都没见到有一具尸身。上官堂主请宽解,盟主武功几可通神,公孙彦再是狼子野心,也何如不得盟主。”

不出云朝宗所料,如果他们挟金寓北和公孙彦、贺公公沿原路返回,应与苏儿几人在山道中相遇。但云朝宗带人反其道而行,躲过了苏儿他们的寻觅。

靳维仕、冯昆、莫甘棠上到峰顶,也是四周张望,但一无所见,再看苏儿心急若焚,神思恍忽,靳维仕从速一挥手,三人马上散开,分头在峰顶四周寻觅。

苏儿此时仍然浑身有力,天旋地转,但明显心神渐复,渐渐自言自语道:“嗯,没有尸身,那就好、那就好……”

万分牵挂当中,只觉山道冗长,终究赶到华颠峰下,苏儿稍一立足,想要听到些许声响,但云深林密,全无声气。

不堪忧急当中,心焦似火,苏儿与靳维仕等三人吃紧赶向华顶。

苏儿抢先飞升上到峰顶,立足静听,竟一丝声气也无,立时一颗心如同沉入了冰窖当中,仓猝四周张望,但是云雾迷离,两眼茫茫,甚么都看不见。

空山寂寂,不闻人声,云翻雾涌当中更加增人烦忧。苏儿对丈夫念兹在兹,一心马上看到他安然无恙才气心安,看她发挥无方步法,身姿娉婷轻巧,灵动无方,妙步仙踪,的确是飘忽若神。

三人见苏儿开口说话,均是神采一振,心中大慰。莫甘棠忙道:“盟主神功无敌,奸人公孙彦如何能何如了他?”

苏儿看着翻动不居的流云浓雾,双唇颤抖,两行泪水由妙目当中涌出,流过双颊,滴滴落地,而她却不感觉,还是嗫嗫嚅嚅念念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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