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朝宗、谢大风本已武功卓绝,俄然间又有公孙彦脱手互助,三大妙手协同联手,极力急攻,金寓北顿感艰险倍增。但在三大妙手尽力围攻之下,金寓北全无慌乱之相,运足神功,凝神接战,眼中所见,心中所想,都是三人攻来的一剑四掌。

云朝宗见公孙彦停手,心中大喜,晓得他听信了本身的话。借机再看他紧咬牙关,晓得他已盘算主张,当即叫道:“公孙师侄,还不脱手?你真想今晚就身首异处么?”

苏儿在人从入耳台上剑气尖厉、掌风吼怒,心系丈夫,忧心如焚,脚下步法不自发地滞涩迟缓很多。俄然间一柄鬼头大刀在后向她脖颈砍来,任守阳抬首见大师姊眼望台上,迷怅惘惘,竟不知遁藏,心中大急,大呼道:“大师姊!”

公孙彦暗道:的确如此,云朝宗所言有理,如果撤除了他,乾坤双璧缓脱手来,当即就会转而击杀本身。看来面前三条路,撤除云朝宗实为下策;远遁而去是为中策;合力击杀乾坤双璧的确才是上策。

任守阳见状,肺都要气炸,大声叫道:“公孙彦狗贼,是谁救你性命?你、你天理不容……”

但公孙彦充耳不闻,认定此时乃是可贵的良机,只要先撤除金寓北,才有望活命,才谈得上取宝藏、谋大事。

苏儿一向留意台上情势,云朝宗的话也一字不漏听在耳中,现在见公孙彦竟真的丧尽天良、毫无廉耻,与云朝宗、谢大风合力与丈夫对敌,气恨难当,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嘶声喊道:“公孙彦!你、你……”固然她辩才当世无敌,但是此时公孙彦的作为,让她悔恨得甚么也说不上来了。

想到此处,公孙彦停手。接着又想到在地洞里,乃是金寓北给本身解开的穴道,如果出洞即助云朝宗、谢大风围攻金寓北,岂不是过分寡廉鲜耻,天理不容?但,还是云朝宗的话让他更加心动,若坐失良机,此时分歧三大妙手之力撤除金寓北,将遗恨无穷。更抓紧急的是,云朝宗一除,本身当真就要活命有望了。

公孙彦咬紧牙关,暗道:自来成王败寇。他日若能成绩大事,人所鼓吹的只会是公孙彦如何神武,亲手撤除乾坤双璧。谁还敢穷究金寓北曾为之解穴,救其性命?

金寓北听到任守阳大喊,心中剧震,看向苏儿。心有旁骛,出掌方位天然拿捏有失精准,三人当即趁机急攻而至。云朝宗见金寓北一掌击偏,并不闪避,长剑直进,一招天涯飞矢,刺向金寓北右胸;谢大风双掌连击,掌掌不离金寓北身前要穴;公孙彦一招太和掌第三式羿射九日,双掌齐施,九道真力如九条巨蟒,袭向金寓北左肋和后背。

苏儿听到呼喊,晓得不妙,飞身前跃,鬼头大刀堪堪从脑后扫过,苏儿的一缕青丝随之在身后飞散。

公孙彦牙关狠狠一咬,挥动双掌,奋力击向金寓北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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