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去后,苏儿道:“师兄,明日饯行,大汗挽留,你当如何说?”金寓北道:“师妹,尽可放心,大汗当世豪杰,自不会难堪我们。”苏儿道:“但愿如此。”

苏儿去安设安宁、异儿安息,金寓北收摄心神,端坐运功。

金寓北见固伦额驸与费英东相对一看,均是面露绝望之色。金寓北也与苏儿相对一看,又对二人说道:“额驸、将军。请二位答复大汗,我佳耦承蒙大汗与建州诸位建军悉心关照,多多谢过!也请大汗与各位将军恕我拂逆之过,容我等明日南归。”

金寓北道:“请额驸、将军代为谢过大汗汲引,我等明日辞过大汗,即上路南去。”

苏儿插口问道:“额驸,你二人来此,是受了你家大汗所托吧?”

固伦额驸呵呵笑道:“的是不出夫人慧眼。”接着又转首慎重对金寓北道:“不瞒懦夫,本日你贤伉俪分开中军大帐今后,我等对你二人群情很久,无不崇敬佩慕,大汗更是求贤若渴,切盼你贤伉俪能留在建州。至于懦夫故里事件,非论大小,建州高低当尽数措置妥当。我二人在大汗面前毛遂自荐,来做这招贤纳士的差使。可惜懦夫虽家山万里,却归心似箭,好不令人可惜。”说罢,与费英东相对感喟不止。

灯火摇摆之下,哀哀号角声中,苏儿抚着安宁,看着她姣美稚气的小脸儿,怔怔地凝睇很久。

金寓北与苏儿相对一看,苏儿道:“师兄,‘萧何’到了。”

费英东开口道:“懦夫、夫人,我建州可否将你故里亲眷搬接到赫图阿拉来,造好府邸,好自扶养。如此,懦夫与夫人就不必再千山万水地赶回关内了。非论你故里亲人景况如何,我建州当竭尽尽力,保护全面。”

金寓北向大汗抬手一礼,道:“大汗美意与汲引,金寓北佳耦倍感荣宠,铭记在心。并非我佳耦不识豪杰,违逆大汗美意,只因故地东盟,实不知近况如何,父老兄弟,亦不明休戚。诸多疑问艰巨,须我佳耦告急赶回摒挡,盼大汗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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