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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瑾闻言嘲笑出声,“你没听过一句话叫做‘打狗还需看仆人’吗,我是通房丫头不假,可我的主子是萍王妃,王妃惩办一个小小的侍妾是理所该当的事情,底子无需向王爷报备,也就是说,本日就算活活打死了你,王爷也不知情,别妄图王爷会赶过来救你。”

老五暖和一笑,“王爷说的是,萍王妃的端方大,当众掌嘴,对叶绾来讲,是不是尴尬了些?”

怀瑾手臂扬得高高的,抡圆1;148471591054062了胳膊掌掴了叶绾这两记巴掌,力道天然是实打实的。

她是该牢服膺住这份疼痛和屈辱,有朝一日,这些胆敢让她受委曲之人,她都不会放过的。

“啪!”一记耳光清脆的响在叶绾的脸颊上,打得她小脸一偏,很快右颊上又挨了一掌。

陆茹萍眼眸如波,朝叶绾浅浅一笑,却无端带了几分狠意,“叶侍妾,是在拿王爷压我?”

暮云卿盘膝而坐,和老五正在软榻上品着茶,下着棋,听着小十的禀告,脸上波澜不惊。

老五和小十对视一眼,赔笑道:“王爷曲解了,我们不过是怜她出身不幸,不忍心罢了。”

小十听着内心一颤,不敢再多说,求救的目光投向五哥,冲他眨了眨眼睛。

叶绾的脑袋被打得一阵嗡响,面前一黑,只感觉无数的星星在脑门前闪动,脸颊一片烫痛。

“不幸?只怕不见得。掖幽庭那么残暴肮脏的处所都没能让她低下崇高的头颅,便申明她骨子里有的是傲气,我倒是想看看,她的骨头有多硬,能撑上多久。都不准管,由着她去。”

叶绾心头嘲笑,暮云卿岂会不知情,他只是,不想管罢了。

“奴婢不敢。”叶绾微昂着下巴,“我只是想提示一下王妃,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

“王爷,您当真不去瞧瞧吗,小夫人的脸可都被打烂了,血流了一地,可吓人了……”

一记记狠辣的耳刮子打在叶绾的脸上,她硬生生地受着,咀嚼着这份刺心的疼痛。

“叶绾给了你们甚么好处,一个两个的,都帮她说话?”

陆茹萍脸上的笑容倏然僵住,眼眸中闪过一丝寒意,“我若就是要措置你,你又能如何?你一个罪臣之女,若不是爷美意救你,你现在就是一名最轻贱的官妓,也敢在我面前拿乔?怀瑾,别愣着,给我好好掌她的嘴,想来叶侍妾嘴巴极硬,是打不坏的,你动手‘轻点’便是。”

她抚动手上金丝镶边的护甲,唇边的笑容一冷再冷,绽放在温婉端庄的脸上。

只要脸上疼,才晓得本身内心有多疼。

她俯下身子,挑起叶绾的下巴,打量着她的脸,“传闻小夫人是易容成我的模样去勾引王爷的,如何,奴婢的这张脸比小夫人的好用吗,你好歹一个相府令媛,竟然如此恬不知耻!”

暮云卿冷冷一笑,黑棋在指尖揉捏着,声音凉薄的没有一丝温度。

叶绾没理睬她,只抿抿唇,昂首看一眼端坐在台阶之上的陆茹萍,嘴角微微一勾:“萍王妃,您是主子娘娘,奴婢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妾,当真不会威胁到你甚么,您实在不必忧心。我死不敷惜,但毕竟方才被王爷归入府中,您今儿如果弄死了我,王爷面上,应当不会都雅。”

“是啊。”见五哥开口,小十从速帮腔,“王爷,那叶绾好歹是个相府令媛,从小娇生惯养的,哪儿受得住这么重的惩罚啊,您昨晚已经把人折腾得够呛了,她的身子可虚着呢,真经不起。”

叶绾被打扑在地,隆冬和晚秋哭着要上前将她扶起,她冷冷甩开她们的手,挺身跪直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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