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摘星夜宴诚王府(三)[第1页/共3页]

沈予双手抱拳,仍旧保持着跪地的姿式,沉声领命:“微臣必当竭尽尽力。”

“心”字一出口,出岫直感到面前飒飒生风,带着她的发丝与衣袖都飞舞起来。再定睛一看,聂沛潇与沈予已奔至摘星楼下,同时纵身一跃攀上了第二层……

聂沛潇似也被那阵寒意所慑,怔愣半晌才回道:“据臣弟所知,没有。”他想了想又弥补:“已故的大师里也没传闻过。”

出岫含笑,做了个“嘘”的手势,没有多言。待她走到园子里时,下人们已重新摆了一张八仙桌和数把椅子,桌子上也搁了果盘、点心、清茶等。天授帝径直走到主位旁,大马金刀地坐下,悄悄用右手食指敲击桌案。

天授帝这才从座上起家,率先往楼下走,边走边道:“清园子,今晚这一出必将出色至极。”

正想着,聂沛潇俄然灵机一动,看向出岫的皓腕之上:“夫人彻夜佩带的海蓝镯子甚是晶莹剔透,夜中亦有光芒闪动。不知是否便利将这镯子借来一用,权当是我二人的彩头?”

谁知沈予沉吟半晌,提出了分歧建议:“微臣大胆有个发起,单只是发挥轻功而上,没有多粗心义,不若找个物件置于摘星楼顶端当作彩头,谁先摘得此物呈于圣上面前,便算谁胜出。如何?”

这一句话如此坦白直接,不由让出岫赧然,幸亏灯色流溢,倒也讳饰住了她的神采。

听闻此言,天授帝抿唇而笑,暗道九弟不愧是风骚之人,连一场比试的彩头都能想到用出岫夫人的金饰,可见已是胜券在握。

沈予亦是没有看出岫一眼,面色慎重地朝天授帝及聂沛潇拜道:“微臣沈予,见过圣上、见过殿下。”许是方才聂沛潇已命人将比武之事对沈予说了,他现在显得很平静,亦没有开口多做扣问。

“匕首?”聂沛潇不大附和:“楼顶乌黑一片,一把匕首搁上去,只怕不轻易找到。”

出岫也想不出任何来由来回绝,因而只得点头:“妾身幸运之极。”说着作势要将腕上的镯子取下来。

出岫沉吟半晌,只好找个借口:“刀剑无眼、攀高凶恶,如果还要再争抢拆招,万一失手不慎……”

聂沛潇但笑不语。他之以是这么说,是决计转移他皇兄对沈予的重视力,也并非美满是向出岫剖明。因而他再道:“既然皇兄不反对,那臣弟便将沈将军唤来扫兴了。”

天授帝尚不及开口,聂沛潇已是拊掌笑道:“这主张不错。”

聂沛潇拍了拍他的肩膀:“出岫在背面跟着,一会儿见机行事。”说着已加快脚步下楼。

天授帝也没在此事上多做胶葛,再道:“这匕首上另有个字?”说着已就着灯影细心看去:“‘深’?甚么意义?”

“沈予?”天授帝狭长魅惑的凤眸闪动出莫辨光芒,并未及时表态。

话音刚落,岑江已取出火折子将香炉扑灭,一缕烟气袅袅升空,终究消逝于清爽微凉的夜风当中。出岫的双手在袖中收紧,勉强一笑:“一炷香的工夫,二位把稳。”

聂沛潇立即命人传话,斯须,岑江捧着匕首而来,径直送至天授帝面前。后者手握匕身摩挲其上,赞道:“公然是把好匕首,如何瞧着有些眼熟?”他模糊记得这应是哪个世家的家传之物,但到底是在哪儿见过,一时反倒想不起来了。

沈予略微蹙眉,并没有直接回话,只道:“殿下用心良苦,末将不堪感激。”

与此同时,出岫倒是一惊。若只是单单比试轻功,天然并无大碍,不过是胜负罢了;但若要争夺彩头,聂沛潇与沈予必将相互拆招,如此一来反倒风险极大……再者言,聂沛潇毕竟是堂堂诚王,倘若沈予一时不慎伤了他,这岂不是以下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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