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垂垂沉湎而入,相互交合的顷刻,身下的女子俄然展开双眸,水光满盈,风雪飘摇,惊骇一瞬复又趋于放心。

苗条的手指在出岫的玉颈上盘桓,而后顺延向下,极尽细致地爱抚,感受着指尖别样的光滑与水泽,也体味着何为“爱不释手”这四字真谛。

榻上的女子犹自不知产生了何事,只嘤咛了一声,带着沉湎此中的娇喘。娥眉,亦是微蹙。

此身,此心,非他莫属。

云辞只沉着神采,并不作答。

竹影称是,又对淡心使了个眼色,淡心便识相地辞职。

不是没有一丝遗憾,她的身子并非由他撷取。但他也不是如此局促之人,以一段相互不识的前尘旧事来隔绝前路。这般想着,那欲望之刃已锋利非常,只想要披荆斩棘一往直前。

身下的女子仿佛是感遭到了非常的抚弄,胸前起伏娇喘不已。出岫情不自禁地伸出一双玉臂,揽过云辞的脖颈,似顺从又似聘请,在冰与火当中来回挣扎,盘桓。

云辞一向以为本身是个坐怀稳定之人,平生不近女色,不为女子所动。可直到此时现在,直到闻声本身短促而又沉重的呼吸声时,他才晓得本身大错特错了。

云辞适时打断思路,迟缓地走向屏风以后,从一个小小的暗格里捏出一粒红色药丸,吞咽而入。这粒药丸,能令他在七八个时候内感受不到腿疾的痛苦,可那过后,便会疼痛更加。

“你推我归去。”云辞看向淡心。

还是竹影率先反应过来,忙问道:“可有解药?”

“这春药名为‘顿时催’,烈性非常……解药甚为伤身,何况,也来不及了……”话到此处,云辞未再说下去,只反复命道:“竹影,抱她去知言轩。”

原是想要渐渐筹办,渐渐疗养,直到本身对统统都有充足的掌控时,再要她。要她的心,也要她的身。可偏生,某些事情如此猝不及防,如同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淡心犹自担忧焦炙,赶紧问道:“主子,出岫这是如何了?要不要紧?”

云辞的起居室内,只点着一盏摇摆的烛火,好似一滴倒悬着的美人泪珠。幽兰的火光被重重包裹在橘色的光影当中,构成一个似幻似真的蓝色影团。温和,凄美,令云辞想起或人的翦水秋瞳。

冰肌、玉骨、乌黑、丰盈,每一处起伏都埋没无尽缠绵,仿佛是能吸人神智的深渊。令他自甘出错,自甘沉湎。

云辞模糊听到她的一句呢喃:“云公子……”只这三个字,已令贰心神荡漾,纵情肆意起来。

是的,她唤的是他,在这般密切的时候,没有旁人,唯有相互!

身下的紧致如同云辞微颤的心房,此时现在,只装得下这一小我。他终究彻完整底地信赖,他所敬爱之人已能对昔日尽数放心,已能对他全然托付。

“主子,可要淡心在外奉侍着?”竹影面色难堪,有些谨慎翼翼地扣问。

云辞的目光流连在出岫嫣红欲滴的朱唇,浑身也垂垂燃起一团火焰,从胸腔而起,一起伸展至腰腹,越烧越烈,越烧越盛,越烧越难以燃烧。

床笫之间飘零起骤雨疾风,一室春光也满盈刮风雪夜色。飘摇的雨丝是两人的汗水,纵情洒落而又不失缠绵。云辞第一次涌起大家间的贪婪之欲,只一味贪吃着怀中的娇软。

云辞见状,不由眉峰紧蹙,诊过脉后神采更沉,几近是带着怒意对竹影命道:“将她带回知言轩。”

此时出岫早已认识昏沉,神采泛红,仅能朱唇微翕着说出一个字来,且还嘶哑不堪:“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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