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焰也不再对峙,点头道:“好,那朕就陪着你。”
“你前次有身吃了那么多苦,为了出产一诺又几乎遭受伤害,朕又何尝忍心让你在受折磨?即便只要一诺这一个孩子,只要你安然安康,朕就满足了?那里还能苛求更多?”
第二天,林纾醒来之时发明赤焰已经不在寝宫,扣问了宫人才晓得,明天她安睡后,赤焰就分开了倾月宫去御书房批阅奏折了。
两人在偌大的床榻躺下来,林纾只脱了外套,穿戴中衣内衣,内心甚是严峻。
林纾伸手揽在赤焰的身后,将脸紧紧贴在对方的耳畔,低声地呢喃:“这一次我不怕了,如果上天必定让我具有更多的孩子,我又何必决计回避呢!”
“嗯……”
赤焰揽她在怀里,让她舒畅地枕着他的肩窝臂膀,却并不动她,倒使得林纾有些奇特。
林纾见奏折上写着柳州大旱,颗粒无收,急需朝廷拨粮款赈灾的字眼,不由一愣:“甚么时候的事情?但是措置安妥?”
她留他过夜,是为了让他临时放开繁冗的政务好好歇息一下,成果却让对方更加怠倦。
林纾翻开食盒,拿出一块栗子糕,送到赤焰嘴边,让他吃下,又看了一遍奏折,这才道:“汗青上康熙微服私访传为嘉话,不过如此效仿,还是事必躬亲,办事效力会低很多。并且现在的政治气候,也不便君王亲身出马,微服私访。有一个简朴易行的体例,就是派几名或者十几名公道廉洁信得过的官员便衣出行,替你巡牧天下。碰到特别环境,可便宜行事,先斩后奏。如果是特别严峻的事情,就派专人向上通禀,你也可快速地洞察究竟本相做出定夺,不至于被其他官员蒙蔽,导致偏听偏信。”
“但是有了赈灾的详细计划?”林纾又问。
“焰……”林纾内心一热,五味陈杂。
林纾深思了半晌道:“如果是如许,会不会好一些?”
在御书房奉养的宫人恭敬地扣问是否向皇上同禀,林纾摆手,“不必打搅,我在这里等他便是。”
赤焰放纵的一笑,“你何曾在乎过宫规,朕又何曾限定过你?”
“你当真这么想吗?”
到了御书房外,听到里边有说话的声音,往里一看,但见赤焰正和几位大臣商讨国事,因而就打发了宫人归去,本身耐烦地在门外等候。
感遭到对方身材如火般的炽热,以及小腹处的生硬,林纾脸上一红,豁然开畅,本来并非赤焰不想她,而是在顾自禁止。
“如果怪你,朕就不会留下来了,就是怕你多想,你倒好,不好好睡觉,还来招惹朕,实在太坏!”
固然声音很小,但他听得清清楚楚,这才放开束缚,扯开隔挡在两人之间的衣物,纵情地拥吻在一起。
见林纾如此风雅又爷们儿,赤焰也不计算,顺着她的情意,在广大的龙椅上躺在,枕在林纾的腿上,公然是舒畅得紧。
林纾又道:“至于柳州此次赈灾,能够实施分粮分款到户的政策,粮款所颠末的地区州县全数需求查验后,由本地的卖力人具名,如许以来,任何一个环节呈现题目,经手人都离开不了干系,谁还敢顶风作案剥削赈灾物质?比及了灾区,百姓每支付一笔粮款,都需求亲笔具名或者摁指模,统统的账目都记实在案,在粮款发放结束后,账簿返回中心,由专人查阅肯定没有不对和疏漏。”
“皇后有甚么好主张?”
“说说看。”
“当真另有事情要措置吗?”她又确认一回。
赤焰见她曲解,也未几言,一伸手见她拉回身边,翻身而上,在上方目光炯炯地看着她,还是不动:“傻瓜,现在你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