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早就受不了那块招牌了,这时候得了于掌柜的叮咛,顿时涌出门去,三下五除二,就将那面竖得高高的牌匾推倒,并砸了个稀里哗啦,变成了一堆烂木头渣儿。
于掌柜笑着点了点头,道:“大师所料不错,恰是那一对少年伉俪,另有他们那位得了沉痾的女人,知府大人此次就是特地来接他们的。”
“竟然用八抬大轿来接人?那个有这么大的面子?竟然坐得起八抬大轿?”
以是他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面碍眼的招牌,砸个稀烂!
葛掌柜探头一看,鼻子差点气歪了。
他眯了眯眼睛,转过甚叮咛伴计:“快去沏上一壶好茶,葛掌柜这骂得口都渴了,送给他白叟家润润喉咙。”
该死的姓于的老头子,他是疯了不成?
老于头啊老于头,你和老子做了数十年的仇家,你一向压老子一头,没想到明天,你的好日子终因而到头了。
“你们、你们这是做甚么?你们好大的胆量,竟敢砸我家的招牌?你、你们眼睛里另有国法吗?另有知府大人吗?姓于的,你有胆量就给老子等着,等老子报官前来抓你!”
葛掌柜一边幸灾乐祸,一边叮咛伴计关紧大门,免得受了杏林春的连累。
铁甲军阵容浩杀而来,却偃旗息鼓而去。
“此次是大师都曲解了!知府大人派了铁甲兵前来,底子不是来缉捕我们问罪的,而是抬着八抬大轿,来接人的!”
后院的世人听到了于掌柜的大笑声,又听到内里铁甲军的马蹄声垂垂远去,都是惊奇不定,面面相觑,完整不晓得产生了甚么事情。
他正喋喋不休地筹办告状,那衙役不耐烦地一瞪眼,喝道:“哪个有工夫听你啰啰嗦嗦的!你是九芝堂的掌柜,好,你听着,知府大人有令,你这九芝堂的店铺从今儿起,就归杏林春统统,限你三日以内搬家结束,不得有误!”
这个动肃立马让葛掌柜满腔肝火尽数化为乌有。
“啊!太好了!究竟这是如何一回事?于掌柜,你快和大伙儿说说!知府大人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退兵的吗?”人们又惊又喜,赶紧诘问。
葛掌柜顿时面前一亮,刚打打盹就有人来送枕头哇。
如何铁甲军不要杀他们了吗?
葛掌柜再也坐不住了,他叮咛伴计翻开大门,他要去瞧瞧究竟产生了甚么事,为甚么杏林春竟然能够躲过一劫。
这天底下没有比看到于掌柜的不利,更让他高兴的事了。
他再次猖獗地大笑起来。
他还没来得及禁止,就看到那块被他高高竖起、决计挡住了杏林春半边门面的大招牌,被世人扯了下来,然后一顿乱砸,就变成了一堆木头渣儿。
他一边偷着乐,一边进屋里泡茶去了。
于掌柜渐渐止住了笑声,抬眼环顾着世人,神情对劲,表情大好,捋着髯毛笑吟吟地点头。
于掌柜点头道:“你这但是难倒我啦,老朽也不晓得他们是谁,只晓得知府大人对他们非常尊敬,那位小哥年纪悄悄,却有着一身好技艺,那位女人更是了不起,医术过人,是老朽这辈子从未见过的神医,哎,可惜真人不露相,他们没有透露身份,想来定非常人,我们平凡人家,那里攀附得起啊。”
葛掌柜顿时气势汹汹地冲上前去,指着于掌柜的鼻子骂不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