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下方,他的心脏正强健而有力地跳动着,连着她的指尖都感觉震惊起来,她想要收回来,却被他用力按紧。

墨白没有说话,拿着她的手按在本身的胸口,侧头睨着她,微微抿起唇角。

她一想到,脸就更热了。

“嗯?”她带着鼻音回了一声。

她再次低头,声音低若蚊呐:“我没有,就是我醒了以后想喝水,他喂我喝水来着。”

他脸皮可真厚。

“为甚么这几天不给我打电话?既然想我,为甚么不奉告我?”他问。

说实话,从病院醒来的那一刻,她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墨白而是靳少北时,内心是绝望的。

“看你干甚么?看你和靳少北两个卿卿我我吗?”墨白的神采一沉,笑意消逝,“没知己的小东西,你凶甚么凶,明显是你做错了事,反倒怪我?”

有甚么比敬爱的男人向本身剖明更甜美?

他一只手稳稳地扶住方向盘,另一只手则紧紧地将她的手掌攥在手心,声音更是温和得像要滴出水来。

“真的没有?”他问。

墨白那里还能不明白的。

堵在胸口的闷气早就不晓得甚么时候消逝了,内心暖洋洋,醉醺醺的,仿佛喝了一瓶陈年佳酿,让她慵懒又感觉舒畅。

沈清如微红着脸,回绝道。

墨白笑了笑,俄然伸过手来,握住她的左手。

很快她就感遭到了他的意义。

这类感受是她和靳少北在一起的时候底子没有感受过的。

呵!本身还没问她,小丫头倒先来个恶人先告状。

他沉着脸:“他碰你了?”

她扬起睫毛,诘责他。

刚才说的话也并不是油嘴滑舌的蜜语甘言,他是在用实际施动奉告本身,他有多想她。

她手指柔若无骨,微凉软滑,就像条滑溜的小鱼让他握不住,他指尖微微用力,攥紧了她想抽归去的手。

“我没有!我哪有!我做错了甚么?我哪有和他卿卿我我了?”沈清如顿时辩驳。

她垂了垂眼:“你也没给我打啊,你不是也想我吗?如果真的想,会不舍得给我打个电话?我出事以后,你为甚么没来病院看我?”

墨白忍不住揉揉她的头发。

“感受一下。”墨白简短道,“我有多想你。”

她间隔墨白很近,他身上披收回一种好闻的清冽气味,是她熟谙的感受,就像是花木扶疏的暗香。

他没有扯谎。

她的嘴角再次上扬起来,眼眸闪亮,笑意止不住的从眼角眉梢流泻。

她感觉就连氛围都变甜了,面前的风景也充满了粉红色爱情的气味。

但她这个时候完整没有想起靳少北。

墨白立即看出她神情的非常,手指一紧。

还用的是那种体例!

她本来理直气壮,可脑海里俄然闪过靳少北给她喂水的那一幕,脸颊不由一热。

她还没生完他的气呢。

真想一拳捶暴那臭小子的头!

“你干甚么?好好开车。”

“你这是干甚么啊?”她的脸还是泛着红晕,眼神避开他咄咄的目光。

“清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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