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最矮,长相像老鼠般的那人四顾无人,紧紧关上大门,跟在两人身后,不开口的说着阿谀话,奉迎二人。可二人对他爱搭不睬的,让他夸个十句,才淡淡的回上一句。

那泰长老摇点头,“呸”的一声,往金砖空中上吐了一口浓痰,骂道:“那就是两个屁用不顶的家伙,让他们去抓一个屁用没有的小子,竟然到现在还没返来!蓝老迈,蓝老二,还是你兄弟两个短长!”

若水双眼紧闭,兀自昏倒不醒。

在房间的一角有一个木板床,床上卧着一名女子,脸对着墙壁,披着一头长发,抱着肚子正在不断的痛呼。

一名保护急道:“王妃,小人受命庇护您的安危,不得分开您身边半步!”

叫了几声都没听到若水承诺,四名保护尽皆大惊,再也顾不得其他,一脚踹到房门,只见一间小屋空空荡荡,竟然没有半小我影,连男人和若水一起竟然平空消逝不见。

守在屋外的四名保护等了半天,没听到屋内收回半点声音,越来越感觉不对,终究有一名保护忍不住了,上前叩响了板门,叫道:“王妃?王妃!”

他见了三人和那髯毛汉肩膀上背着的麻袋,面前一亮,赞道:“蓝家兄弟公然了得,一出马就胜利,比那冯家的小子强百倍!”

四名保护背上的盗汗“唰”地就下来了,大家脸如死灰,不知该如何是好。

若水跟在那人身后,穿街过巷,弯曲折曲绕了好一会儿,到了一户小小的人家,门前一个不大的院子,院子里遍是杂草,胡乱堆放着一堆谷物和麻袋,角落里有一口落满青苔的小井,井旁还架了一方石磨,明显这里曾经是一个小小的豆腐坊。

厅中坐着的人纷繁向她瞧去,一见之下,好几人站起家来,收回“呀”的一声,声音中尽是歌颂之意。

泰长老见二人不动,白眼一翻,冷冷的道:“如何,你二人只听族长的话,我泰长老的话就是放屁不成?”右手食中两指捏住左手大拇指上戴着的一枚斑纹古怪的圆环,缓缓转动。

那两名男人偷袭到手,心中对劲,两人背着若水,爬出洞外,已经到了数十米开外的另一间余暇房屋当中,两人敏捷换了衣衫,打扮成商旅的模样,走出门来,门外早就备好了马车,两人把若水放在马车的角落里,驾着马车,一起前行。

那人连连点头,又比划了好几个手势。

那男人推开板门,抢先走了出来,屋里一股霉败之气飘了出来,若水并不在乎,迈步走出来,等若水进门以后,那男人对着门外的保护不美意义的一笑,带上了房门。

那女子肩膀一动,渐渐回过身来。

那男人脸上暴露焦炙担忧的神情,荷荷的叫着,大步引着若水往床前走去。

房门一关,屋子里立马变得阴暗起来,固然是刚过中午,这间小屋却给若水一种置身在阴暗幽冷的空间感受,房间里潮气很重,只要东边的土墙开了一扇小小的窗户,却被用木板封死,应当是因为床上的病人见不得风。

若水这下才明白过来:“本来抱病的是你娘子,他们四个大男人出来不便,好,你们四个在这里等我,我出来为他家的小娘子瞧病。”她扭头对身边的保护说道。

那泰长老更是双眼一亮,忍不住走下座来,走到若水身前,猫下腰细细打量,脸上神采垂涎欲滴。

“大哥,到手了!”那肥胖男人沙哑着嗓子说了一句,本来他并不是哑巴,先前装哑,只是用心勾引若水被骗。

四名保护一齐躬身道:“部属不敢。”

蓝老迈就是那髯毛男人,听了泰长老的脸,脸上忍不住对劲的一笑,道:“都说这小丫头电影如何如何短长,如何如何夺目,我和老二安排了好几个奇策,哪晓得真是忒瞧得起她了,我们只用了一条,这丫头就傻乎乎的自投坎阱,被我和老二手到擒来!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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