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儿模样的壮汉上高低下地打量着若水,越看越是对劲,大大咧咧地说了几句话,引得四周的男人们又是一阵轰笑。

那领头壮汉固然听不懂甚么是绣花枕头,但中看不顶用的意义却听懂了,顿时涨红了脸,把胸膛拍得啪啪作响,大声道:“你胡说,我们西……西边的男人,是最强健,最能打的,你不信,我就把这豆芽小子,打给你看!”

小七心中涌上一阵怒意,固然他听不懂这些人的说话,但看到他们的装束打扮,已经猜到了几分,不由暗自警省。他压了压肝火,晓得不能轻举妄动,提起了马缰,喝道:“让开!再敢无礼,就要尔等狗命!”

声音中仿佛并无怒意。

那群大汉们犹自缠斗不休,拳来脚往,对二人何时拜别,浑然不觉。

大汉们听了她的叫声,就像打了鸡血般,个个拼尽了尽力,都想在这个标致的小女人面前露个脸,被她赞上一句。

小七驱着坐骑,来到若水身边,伸臂一提,把这个唯恐天下稳定的鬼丫头抓到了本身的马背上,在她的后颈上悄悄一吻,浅笑道:“我们走吧!”

这又是从哪儿蹦出来的一群本国鸟!

领头的壮汉那里晓得,这是二人是在当着世人的面前谈情说爱,听若水这么问,忙不迭地大声道:“当然!我家主子,是这人间最勇武有力的男人,你嫁了他,你的福分。”

“我、我短长!”

她话音刚落,就听得“砰砰梆梆”之声高文,大汉们拳打脚踢地斗在了一起,现场一团混乱。

“哎,阿谁没头发的,你用力呀,对,就是如许,打他!”

若水自言自语了一句:“两个都不短长,看来这西边来的男人,也不如何样嘛。”

“小女人胡说八道!”

若水看着那大汉,笑道:“你怕了?不敢了?”

“你家夫君?小女人,你嫁人了?”那壮汉眉毛大大一跳,连看也不看小七一眼,不屑道:“那鸡毛小子,屁用不顶,我一根手指,捻死他。你再醮。”

若水对小七使了个眼色,表示他稍安勿躁,转头看向四周,认准了他们中先前说话那人,看模样是世人的头儿,神采淡淡隧道:“我们和各位素不了解,你们这是要做甚么啊?”

若水再向小七瞧了一眼,只见他一张脸已经黑成锅底,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若水眨了下眼,淡淡隧道:“是吗?那你们就一起比划比划,瞧是谁最后胜出,我就承认他最短长。”

若水这一句话就像捅了马蜂窝,这伙儿彪形大汉个个冲动非常。

那领头壮汉大怒,哇哇一阵大呼,举起拳头,照着那大汉胸口就是一拳,那大汉不闪不避,只当得“嘭”一声大响,正中他的右肩,那大汉一咧嘴,也是重重一拳击出,打中领头壮汉的左胸。

“小女人,你长的都雅的,跟我们走,就饶了你的情哥哥,不然,就‘咔嚓’一声扭断他的脖子的!”那领头的壮汉俄然开了口,说的是东黎话,但是语气古怪,发音不准,再加上他们那身差异凡人的打扮,一猜便知不是东黎国人。

若水一个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小七的脸顿时一黑。

若水向后退了一步,瞥了眼小七,浅笑道:“我如果跟你走了,我家夫君咋办?”

若水在一旁看得眉飞色舞,不断地火上添油,叫道:“喂,这个长胡子的,再加把劲,你就要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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