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机灵动,闻弦歌知雅意,不得不承认,若水想出的这个别例,才是能赚大钱的奇策啊。

姚惜惜却道:“惜惜谢贵妃娘娘犒赏。”言下之意,明显将这枚簪子也当作是她的囊中之物。

姚皇后雍容一笑,风雅道:“臣妾对这两位女人非常爱好,非论哪位得胜,臣妾都愿以这敬爱之物相送。”

“甚么?你也要赌?”圣德帝微微惊道。

她眸子溜溜一转,已经想好了体例,当即上前,对着圣德帝盈盈福身施礼,开口说道:“陛下,臣女有一不情之请,还请陛下答允。”

若水也悄悄行了一礼,淡然道:“臣女多谢皇后娘娘,必然不会孤负了娘娘的这番情意。”

姚惜惜立即福身施礼,缓慢答道:“臣女谢皇后娘娘犒赏。”说完,对劲地瞥了若水一眼,清楚己将那玉镯当作是本身的囊中之物。

若水听了二人的对话,心中蓦地一动,暗道本身真是胡涂!

“哦?姚女人愿赌,好,好。既然如此,你二人就将银子先交给德喜,由德喜保管,待得比试以后,谁输谁赢,自有分数。”圣德帝眸光一闪,对着身后的寺人总管点了下头。

姚惜惜更是喜容满面,她是识货之人,晓得姚皇后说的不假,见那凤尾串珠簪,颗颗珍珠都普通有指肚般大小,珠光莹白,代价不菲。

姚皇后又岂能听不出来,这韦贵妃是打蛇随棍上,想一口吃成个瘦子,她淡淡一笑,道:“本宫自无贰言,既然如此,本宫就拿出五千两银子,押姚女人。”

若水看着韦贵妃悄悄一笑,躬身道:“若水多谢贵妃娘娘。”

姚皇后淡淡道:“韦妃的物事,件件样样都是好的,这枚簪子上的珠儿,便是本宫也奇怪得紧。”

世人无不悄悄点头,心道这柳若水公然是个扶不上墙的,还未比试,先露怯意。

圣德帝点头赞道:“好,可贵皇后拿出如此珍品,两位女人,可千万不要孤负了皇后娘娘的情意啊。”

圣德帝心中微动,看向下座诸人,见很多人脸上都有跃跃欲试之意,心想,小赌怡情,本日可贵欢畅,便点头道:“好,你这五百两银票,朕先受了,却不知,韦妃押谁得胜?”

圣德帝眉毛一扬,奇道:“如何,韦妃也要凑这热烈不成?”

韦贵妃笑道:“臣妾对这两位女人也非常爱好,恰好借此机遇,送女人们一点小礼品,陛下,可不要笑话臣妾寒酸,臣妾的东西,天然是比不得皇后娘娘的。”

姚惜惜却神采略见难堪,她是令媛蜜斯,那里会随身带得银票,见世人的目光都向本身看来,咬了咬牙,伸手摘下一对明珠耳铛,放在德喜手中,傲然道:“本女人不像某些上不得台面之人,随身带这些罗嗦的东西,这对耳环,代价足有令媛,先暂交公公保管,等得本女人胜了此赌,再请公公一并偿还。”

韦贵妃秀眉一扬,道:“皇后娘娘,我们还是别让陛下难堪,不如这一局,就由你我二人对赌如何?皇后娘娘既然出到一千两,那臣妾就再加五百两,如果姚女人胜了,这一千两就是娘娘的。”

只听得姚皇后的声声响了起来:“陛下,臣妾也来赌上一局,臣妾出一千两银子,押姚女人胜。”

德喜闻言,向圣德帝瞧去,见陛下微一点头,笑道:“那老奴就获咎了。”接过明珠耳铛,和若水递过来的银票一起,走回圣德帝身边,毕恭毕敬地放在天子面前的桌案上。

若水伸手入怀,摸出一叠厚厚银票,足稀有十张之厚,若水信手拿起一张,交给了德喜公公,只看得世人直咂舌,这一张银票就是一百两,看这柳女人手中剩下的票子,怕不稀有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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