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男人仰首一饮而尽,戏谑的眸光不知何时褪了个洁净,整张雕刻俊颜透暴露的神采当真非常。

“据本王所知,夏周国的几位皇子中,最本领的就当属四皇子了,但是今儿皇上却恰好立了长皇子为太子……”宁北棠的嗓音不知不觉中抬高了几分,同时还警戒性的淡淡睨了一眼隔壁桌案前的三皇子君弘维。

教唆诽谤!百里月桐的直觉第一反应便是这四个字,顿时对这位清闲王的印象再次减分。

镇静后眸光闪过一抹滑头,文雅抬手扶额,淡淡道:“没想到四王妃竟有如此气度,麟儿,这但是你宿世修来的福分。”

只见白贵妃脸上的神采仍然安静如水,让人看不透她的内心在想甚么,就在镇静后捉摸不透她的心机时,白贵妃俄然开口了,唇角噙着淡淡含笑,声音细细轻柔——

就在这时,似感遭到了一股阴冷森意,百里月桐快速侧眸望去,恰好凝对上镇静后唇角那股幸灾乐祸的笑意,像是在嘲笑她似的。

“哦?!此话怎讲?”君煜麟狭眸半眯,醇厚磁性的声音拉着长长的尾音。

君煜麟哪能听不出女人言语间的调侃之意,面色一阵青一阵绿,却也就在这时,镇静后听似体贴的声音淡淡传来:“皇大将这些舞姬赐给几位皇子倒也没甚么题目,但是臣妾担忧的是,四皇子和王妃新婚燕尔,皇上如许做会不会让四王妃心生怨意呢?!”

“清闲王未免也太看得起本王了,自古以来册立谁为太子都由皇上说了算,这不是你我能够摆布的。”君煜麟降落的嗓音听似云淡风轻,似又透着浓烈的警告之意。

他这话一出,宁北棠通俗的眸底闪过一抹不易发觉的异色,下一秒倒是低笑出声:“顾名思义,本王确切乐得清闲安闲。不过……就连本王这个清闲安闲的人,也实在忍不住为四皇子鸣不平。”

唯有坐在百里月桐身侧的男人,眸底划过一抹异色,薄唇快速覆至女人耳根,降落逸出:“过了彻夜,王妃的好名声恐怕就传出去了。只是本王猎奇,爱妃的贤能淑德究竟在哪儿?本王为何压根儿就没见过……”

皇后娘娘听起来像是为百里月桐说话,实际上则较着是在调拨,百里月桐唇角微扬,轻笑道:“母后多虑了,父皇赐两名绝色舞姬给四爷,臣妾感激都来不及,如何能心生怨意呢!”

直到感遭到一道高大暗影粉饰住了光芒,女人才缓缓昂首,只见那位身着绣着蔓陀罗花赤红锦袍的清闲王已经站立于他们桌前。

她这话一出,坐在身侧的男人终究忍不住侧眸凝向女人的侧面表面,她这是迫不及待的要把他往别的女人怀里推吗?男人通俗的鹰眸直勾勾的盯着女人的脸,眸底划过一抹诲暗森寒。

君煜麟狭长通俗的眸底闪过一抹庞大,盯着宁北棠仰起脖子,喉结转动,男人这才缓缓端起酒杯,一样咕咚一口,将杯中之酒饮了洁净。

宁北棠玩谑的眸光从百里月桐脸上一扫而过,抬起酒杯的同时,眸光落到了君煜麟的脸上:“久仰四皇子大名,这一杯我敬你。先干为敬!”

这些舞姬全都光着赤脚,姣好的身材只要轻纱掩蔽,若模糊现,不由让人遐想翩翩,刚入大殿便如同一堆刺目标烈火,吸引了统统人的目光,就连坐在龙椅上的君清阳也不由微微一怔,没有想到一向被本身忽视的西域舞姬,竟会带来如此激烈的视觉打击。

“四皇子名声四震,本王早有所闻,本日一见公然威风凛冽,豪气云天。”宁北棠唇角勾着浅含笑意,眸光缓缓落到百里月桐脸上,带着恭敬态度淡淡道:“想必这位就是四王妃了,倾国倾城,和四皇子可谓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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