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一刻必定不会太久,还没等九皇叔回味过来,就见凤轻尘猛地推开他:“啊……要早退了,快起来。”
东陵九,身为你的母亲,我和你一样,不会等闲让步,我们走着瞧!
这个惩罚很重,可没有敢说九皇叔做得不对。乱世用重典,为了根绝朝中大臣,贪污死者家眷的银两,为了根绝朝中官员,朝治水的银子动手,九皇叔不吝做一个,让人惊骇暴君!
而她……生在孤儿院,每天都要照顾比她小的孩子,底子没有赖床的资格。
敏夫人低头,掩去眼中凌厉的凶光,在侍女出去时,身上的厉气已消,手中的笔缓慢游走,到傍晚时,便就将一本经籍抄完……
‘不想起。’
“告……”假字还没有说出来,就被凤轻尘打断了:“别耍赖了,凤谨都比你听话,快点,起床了。”
她和九皇叔的童年何其相像。九皇叔固然锦衣玉食,不愁吃穿,可却没有一个体贴他,没有一个有把他当作孩子。
那几位,贪污战死将士的抚恤金。固然数额算不得顶大,但九皇叔动手却毫不手软,抄家斩首,三代子孙不得入朝为官。
当王锦凌大着胆量驳斥九皇叔的发起,表白此时不宜攻打连城后,九皇叔也没有和昨日那般,一个冷眼扫过来,而是取了一个折中的体例,不攻打,但要增兵……
九皇叔第二天上早朝,固然还是面无神采,可周身的寒气却淡了很多,虽不至于如东风拂面般暖人,可也没有隆冬北风般渗人。
九皇叔领制作皇陵的责,是太上皇下的令,九皇叔时不时体贴一下,实属普通。
出乎凤轻尘的预感,九皇叔竟然在撒娇,凤轻凡直接愣住了,嘴巴大张都能塞得下一颗鸭蛋了。
他虽是摄政王,但不是天子。就算是天子,身材不舒畅,告个假也是普通呀。病得下不了床,如何上早朝。
当然,那几位大臣,并不是因为劝谏九皇叔而被关入大牢,明天满朝文武都出言,劝谏九皇叔莽撞的行动,殿中另有几位,直接说九皇叔昏庸暴君的,也没见九皇叔把人关入大牢,只是呵叱一顿,贬了官职。
“从那今后,本王就再也没有赖过床。”即便当时还小,可他也明白,没有人会在乎他起不起,睡不睡、吃不吃,他想要活下来,就只能靠本身。
好吧,反面一个没睡饱的男人计算,凤轻尘挣开九皇叔的度量,率先坐了起来,见九皇叔仍旧躺在床上不肯动,凤轻尘无法又好笑。
那几位之以是这么不利,是因为他们犯了事,并且还是九皇叔不能容忍的事。
那人粗粗翻看两眼,肯定经籍没有题目后,便将经籍供奉在佛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