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肝火从凤轻尘的身上,转移到太子和东陵子洛的身上,凌厉嗜杀的眼神,从太子和东陵子洛身上扫过。
可,谁是猎人,谁是猎物,不到最后谁也不知。
众位大人拿不准轻重,不敢等闲开口,太子想了一下,上前一步,突破这份温馨:“父皇,儿臣以为皇叔这话说得是。凤蜜斯被人如此诽谤,气性不免大了一点,任何一个女子被人当街唾骂,都做不到不活力,儿臣倒以为凤蜜斯这是赤子之心,有将门之风。”
她的话直白了然,正合适九皇叔所说小孩子心性,也合适左相和众武将所说的直接偶然计。
武将不干了,大大咧咧的说:“你们文臣会养孩子,如何养出一个不知廉耻,婚前与人通奸,没明没份陪在一个野男人身边的女子,如何就养出一个趁表嫂病重,与表哥私通的女子。”
两拨人吵得差未几时,凤轻尘也将奏折看完,她学过速读,看东西的速率很快,但是……
看皇上这架式,一时半刻怕是不会放她归去了,她头顶上的伤可不轻。
成年后没有回封地,还是在皇城的皇子,只要这么两个,当然也不解除,那些在封地的皇子,借此次贺寿的名义,行谋逆之事。
太子与东陵子洛昂首,安然的面对皇上的打量,固然他们背后衣衫早已湿透,但面上却敢透暴露半分,只敢在心中悄悄指责凤轻尘。